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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回家的路上,谭迟第三十次遇到了前来“挑衅”的刺头和他的狐朋狗友。
刺头应该是同班同学,虽然谭迟记不住他的脸,却记得他的声音,每天都在耳边嘎嘎嘎的,像个鸭子。
好烦。
谭迟停下脚步,转头盯着刺头。
不知道是谭迟的眼神太恐怖,还是气势太惊人,刺头的居然向后退了两步,还十分不自在移开了目光。
“怎么,我说错了吗?谭迟你连同班同学的脸都记不住!不就是小傻子吗?”
谭迟摇头:“我不傻,我能记住人脸。”
刺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高兴起来,凑上前几步:“那你说说,你能记住谁?你能记住我……咳,我们吗?”
谭迟:“我记不住你们的脸,不是我的问题。”
“啥?”
“是因为你们——”谭迟眯眼,“太丑!”
三秒钟的死寂。
刺头死死盯着谭迟半晌,眼眶红了。他一抹脸,狂奔跑走了。
他的狐朋狗友们一脸哭笑不得瞅着谭迟。
谭迟:“你们都一样丑!”
狐朋狗友们:“……”
五分钟后,谭迟终于可以安静地漫步在回家的小路上。
夕阳西下,云霞蒸腾,不禁让谭迟想起昨夜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位少侠。
纵使隔了一天一夜,谭迟仍能清晰地记得他的脸,仿佛初升的月光,照亮永夜。
谢谢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谭迟想,希望有一天,我能见到真正的你。
*
言泊宁跪在灵堂前,看着镜框里父亲的脸。
那是父亲用来参加威尼斯电影节的照片,如今,却变成了他的遗照。
寒风顺着灵棚的缝隙钻了进来,吹得花圈上的白花瑟瑟发抖。
很多人来了、又走了,留下深深的惋惜和叹息。
“言棋不是刚得了威尼斯电影节最佳画面奖吗?怎么突然就——”
“叫好不叫座,国内甚至都没上映,为了这电影,他欠了一屁股的债,气得他老婆五年前就跑了。”
“压力太大了,抑郁了,一下没想通,就过去了——”
“听说是他儿子发现的尸体,割腕,血喷了一卫生间——”
“这孩子吓坏了吧。”
“失语了,据说——没法治。”
“唉,可惜了,多有才的导演啊。”
言泊宁默默折好一张黄纸,扔进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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