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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姑娘不嫌观清苦。”
楚令娴莞尔,“晚辈怎敢。”
和庆又道:“三姑娘也留下来住几日吧。”
楚令意点点头,“好。”
用过了午饭,魏亭就自己回去了。
和庆让他三日后再来接楚令意。
魏亭自然答应。
魏亭返回客栈,不妨李丞宴过来了。
“云楼兄。”
魏亭诧异,“丞宴?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没多久,刚到。我听他们说云楼兄去了三阳观。”
“嗯。”魏亭点点头,又说:“丞宴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实不相瞒,今日过来,的确是有一件事想请兄长帮忙。”
“你说。”
魏亭一边领着人坐下。
李丞宴叹了一口气,半晌,慢慢开口:“我一直没同云楼说过我家中之事,不是因为防备,而是羞于启齿。我祖父李道司乃是川州府前郡守不假,但他在我十岁时就过世了,之后我被现任太守王守仁收养,他原是我祖父的义子,无父无母,是我祖父养他长大,后来更是一步步替他筹谋,为他打下基础,将他推举到现如今这个位置上。”
李丞宴饮了一口茶,才继续,语气半带嘲笑,“论理,王守仁亦算是我之长辈,养了我几年。我不该背后议论,实乃是,如今的一件事情我以无法再忍让。”
魏亭问:“什么事?”
“我祖父在世时,曾主张监办了一项修路的事,工程颇大,涉及的东西众多,但这条路与民生十分有利。当时这事阻了许多人利益,但祖父主意坚定一力主张,所以还是开工了。
祖父死于这事经行后的第六个月,旋即工程被迫停下来。次年,王守仁任新郡守,但这项事宜再无人再提及,竟然就这般没尾过去了。
却在今年初,燕京城派过来几位大人,说要重修此路,调查之下,牵扯到当年拨下来的修缮款一事,足有白银二十万两,当时是有记录,银子也在库房的。
现而今,那王守仁却向上禀告是我祖父贪墨了二十万两银子,当真是无耻险恶至极!”
魏亭听着,也皱起眉头,而后道:“此事令人唏嘘,但丞宴,你想我怎么帮你?”
“兄长,我知此事是唐突,但却是实在没法子了!”李丞宴忽然站起来,一掀衣袍直直跪下。
魏亭连忙把李丞宴拉了起来,“不必如此,你起来说。”
李丞宴声音微哑,“我祖父生前有一好友,是燕京城内一官,他如今正是下来蜀中调查当年之事的官员之下。我欲前往陈情,然身份低微,无法得见大人,想让兄长以庆阳侯府的名义,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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