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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他一眼。对着舞台挥着银海应援物拼命呐喊,听到他声音那一刻,嗓子甚至喊到失声,心脏跳到炸裂。
回到家躺在床上,那种相见的兴奋与分开的痛苦,久久难以平息。
虽然周斯让可能不记得了,但是他那时救她的模样,她记得很清楚。少年时的他还未褪去青涩,轮廓渐渐明朗,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是他的眼睛,漆黑深邃,里面仿佛盛了繁星,像是条银河在发光。
...
车内一片沉寂。
周斯让撩开眼皮,见她还在发呆愣神,温热的掌心托着她的下巴,声线沉哑:“下车。”
迟菀知僵了下,闷闷地“唔”了声。
下一秒,周斯让近在咫尺的俊脸和熟悉的气息席卷而来,男人修长的指尖拨开她的刘海,认真的目光看起来很正经:“很乖。”
“有在好好涂药。”男人低声解释道。声线磁性温柔。
老男人的魅力就在这一刻。
迟菀知最受不了他这种温柔的目光,总觉得自己要溺死在他深沉的海洋里,她紧张的屏住呼吸,小鸡啄米似地重重点头:“嗯嗯嗯。”
周斯让是特殊嘉宾,现在需要在后台等待。但是他还是趁着夜色将迟菀知送到入口,现场焰火的应援物像是一片火海,映得人脸通红。
“结束后站在原地。等我过来。”周斯让掌心压了压她的鸭舌帽。
力度有些大,迟菀知觉得自己快成了打地鼠,她抱着脑袋不满地瞪他一眼:“不等!”
周斯让静默了几秒,薄唇微启:“别用这种幼稚的表情看我。”
“...”迟菀知忍不住踩他一脚,“行了,你走吧。”
等周斯让走后,迟菀知进入体育馆内,人挨着人头挨着头,焰火应援物挥洒在半空中像是一簇簇烟火,耳廓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没能躲过灾难,迟菀知到达内场前排时,脚已经被踩了无数次。这让她想到那一年周斯让参加一个音乐会,可是她没钱抢票只能跟着人流望着体育馆,最后隐约听到周斯让的声音和粉丝呐喊的狂欢声,而她孤单一人在体育馆外挥着银海棒大哭流泪。
回去的路上,原本刷的干干净净的白球鞋已经成了灰色的鞋子,那双灰色的鞋子一直保存到现在,珍藏在柜子里。
迟菀知像是个大爷坐在那儿,旁边围了一圈举着焰火棒的贺一炎粉丝,各个激动地嗷嗷叫。她微抬高鸭舌帽,看到前面大荧屏的少年,内心浮现四个字:毫无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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