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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是祸躲不过。

  蒋息闭上眼,复习着刚刚两人额头相贴时的感觉,复习着裴崇远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因为蒋息一直没吃东西,这药又会刺激肠胃,为了防止他不适,点滴打得很慢。

  自始至终裴崇远都站在那里给他捂着输液管,蒋息也不跟他客气,任由他那么站着。

  一个多小时,终于打完了吊瓶。

  裴崇远叫来护士拔针,专心地听着护士的叮嘱。

  “谢了,”裴崇远说,“那我们明天下午再过来。”

  蒋息要打三天的吊瓶,裴崇远甚至没和他商量,擅自做主,决定每天接送他,陪他打针。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蒋息说:“明天下午我有课。”

  “晚上过来也行。”裴崇远看了一眼手机,“我把明晚的饭局推掉。”

  “别。”蒋息听他这么说,赶紧拒绝,“我自己可以。”

  “你学校离这儿远。”裴崇远给他开了车门,“上车。”

  蒋息站在那里看他,这会儿高烧暂时退去,头脑清明了些。

  他说:“裴哥,今天谢谢,不过,我自己……”

  “你自己什么啊你自己?”裴崇远笑了,抬手亲昵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你逞什么能?生病让人陪着就让你那么难受?”

  蒋息皱起了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裴崇远逼近他,“那是针对我?不待见我?”

  “不是!”蒋息赶紧解释,“裴哥,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裴崇远直起身,后退半步,审视一般看着蒋息,“那你说说,你是什么意思。”

  裴崇远这样的态度让蒋息觉得很有压迫感,他从来没怕过什么,此刻却很怕裴崇远误会他,怕裴崇远从此断了跟他的来往。

  理智上清楚,断了是最好的。

  然而,蒋息开口时说的却是挽留的话。

  “裴哥,我只是不想麻烦你。”

  所有从前的骄傲气焰在裴崇远面前都被彻底浇熄,蒋息不自觉就从一个漫步云端的恣意青年变成了死死攀着大树的杂草。

  那被他仰望的大树就是裴崇远。

  蒋息解释完,裴崇远也不说话,只是站那儿看着他。

  这个时候,天已经擦黑,蒋息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觉得对方似乎很不开心。

  “裴哥,”蒋息认了一样,叹了口气,“我不习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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