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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蹙眉淡淡“哦”了一声,并未阻拦我。只是说在外要多加小心,切勿给旁人添麻烦。我陷入沉思中,并未理会,拿着行礼便要往外走。
岂料,他突兀拉扯住我的袖子,沉默良久了才缓缓道:“早些回来。”
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恍惚发觉自己已到了姻缘宫,姻缘宫一如既往般四处都有仙子打理红线和册子,我怀里的包袱抱紧了些,踌躇片刻,才决心踏了进去。
丹月仙君一见是我来了,自当放下手里头忙活的事,快步走过来亲昵地拉了我的手过去坐下。
“哎?你这丫头怎得今天有空来?不怕云舒说你么。”
我嘴角微微一挑,倒有几分哭笑不得:“仙君这是与我生分了,不愿我来看望您老人家吗?”
“哪儿的话,老夫是看你拿着行李,又是形单影只的……”继而话锋一转,低声问我:“你老实说,是不是跟云舒闹别扭了?”
我面上水波不兴淡淡一笑,摇头否决:“没有。最近他说他要去别的地方办点事,怕我一个人待在云宫无聊的发闷,所以,所以就让我到仙君您这里来小住几日。不知道,可不可以啊?”
丹月仙君回神一笑,伸手在额头轻轻弹了一记,敞开笑颜了答我:“当然好了,有你这么个小娃娃陪着老夫我聊聊天,老夫自然愿意。”
我朝他淡淡笑了下,便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互相掰扯着指头,讷讷发笑。
第26章 伤情
近日,丹月仙君特从凡间带回来一叠戏折子,前脚刚踏进姻缘宫,后面就招呼宫里的仙子过来看戏,自然不外乎带着我。
我探过视线去,只见那叠戏折子上写着正楷二字“梁祝”。
据丹月仙君说,这戏在凡间极火,一天演下来至少要十次,即便如此,茶馆里依旧人来人往,看戏的人也是高堂满座。
我挨着角落坐下,静静的看着水镜所呈现出来的画面。
祝员外之女英台,女扮男装去求学。途中,邂逅求学的梁山伯,一见如故,在草桥亭义结金兰。二人到杭州拜师,同窗共读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但山伯不知她是女子。后祝父思女,英台只得回乡,临行前对山伯表白了自己的身份与情感。山伯家贫,待去祝家求婚时,祝父已将英台许给太守之子马文才。二人凄然而别,立下誓言:生不同衾,死要同穴……后山伯被朝廷沼为县令,然忧郁成疾,不久身亡。英台被迫出嫁时,绕去山伯墓前祭奠,就在此时,墓碑崩裂,英台跃入坟中,墓复合拢,梁祝化为蝴蝶,蹁跹飞舞。
故事曲折离奇,飘渺虚幻。故事里的爱情却……动人心弦。
祝英台爱梁山伯,梁山伯也是爱祝英台的,奈何天意弄人,这漫漫爱情长路崎岖坎坷,即便,即便是互相钟情,也难逃共赴黄泉的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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