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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雾蒙着红绿灯, 颜色闪烁交换。
灯下舒香浓从斑马线走过,裹着件圣诞红的薄毛衣开衫,黑短裙, 过膝袜, 抄着手, 不时回头瞥一眼。又很不高兴,努努嘴继续往前走。
绿灯倒数。
沈矜迟和她走到马路对面。
5班的一群同学在饭店门口聊天等着, 滕越看见他俩走来,立刻嬉皮笑脸:“哟, 还说这靓女是谁呢!原来是舒懒懒啊!”
“寒假才几天,记性就喂了狗?脑白金该吃得吃啊。”舒香浓抱着胳膊调侃滕越, 眼神又带过滕越旁边的徐石冶,“看什么,你也不认识了?”
徐石冶穿着一身运动奢侈品牌,手插兜里, 笑眯眯瞧着她, “我是看你光腿冷不冷。”
他拍拍胳膊,“专程穿了过膝羽绒服, 要不一会儿借你?”
“用不着,烟臭!”舒香浓唾弃。
“嘁。”徐石冶目光落在她身后, 在听见“烟臭”时脸上闪过细微情绪, 离舒香浓远了几步的沈矜迟。
话却是对舒香浓说的:“你就自己出来玩儿不喊赵觉予啊?人家要死要活追着你一年, 你心太铁了吧舒懒懒。”
“你们想跟他玩就喊呗,我无所谓。”
“牛!I really 服了you!”徐石冶从沈矜迟那收回目光,对舒香浓竖起了大拇指。
舒香浓在小包里找着手机抬头:“拽什么英语?也不嫌丢人。”
滕越:“是啊冶哥,瞧我多有自知之明。人学神都没炫呢。”
舒香浓回头,见沈矜迟已离她远远的了。
他被几个平时比较乖的学生围着, 在聊什么。
舒香浓一下脸臭。
过年那晚沟通无果的气,她还没散呢!这家伙,对楼里的邻居小孩好,对同班同学好,对所有人都好,就对她,越来越冷淡、爱答不理的!
舒香浓想着就来气!徐石冶和滕越跟她说抄寒假作业的事她也没理。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就像自己养了一条大狗,它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关心有加,但有天突然它反叛了,去热情地舔别人了。
感觉被背叛、遗弃。
在以前家里养了棕棕,母亲特别爱它、对它特别好,她也出现过这种心情。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嫉妒一条狗。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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