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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一件外套刚好罩住她细皮嫩肉的手臂, 只露着一截手指,她又把双腿也曲着塞进去。放好后又冲沈矜迟笑。
少年也一弯嘴角。
可天空灰暗, 日出仿佛还遥不可及。
舒香浓等了一会, 眼睛逐渐睁不开, “几点了啊……好困。”
沈矜迟看看手机屏幕:“五点半,再坚持一会儿。”
“啊不行,我眯一下啊沈矜迟……就两分钟。”
说完她头就软在沈矜迟肩膀,抽了筋一样耷在他手臂上。
“两分钟。”
沈矜迟了然她套路,低声自语, “你就是每次骗我。”
六点,天边雪白里里晕开一抹淡红。山坡下的草场、花谷沉在薄雾里,天空红蓝间杂。不知开在人间的是花,还是开在苍穹的是花。
沈矜迟一个人看着日出。
手臂靠着睡熟的舒香浓,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她脸蛋的软嫩。他知道她脸颊的触感,从小生活在一起难免偶尔会碰到。
沈矜迟低头,熬夜后有点脑子不清晰。眼神一浮,鬼使神差,用一种陌生的手势抬起了舒香浓下巴。
大拇指擦过她淡粉唇瓣。
——就是这儿了,她和别人亲吻的地方…
沈矜迟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他熟悉舒香浓的嘴唇、身体,却从没真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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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夜要看花的是舒香浓,最后睡着的也是她。
等舒香浓醒来,人已经在大巴车上,班级准备回校了。她也没闹,一是错过就错过,她向来不是专情的人,二来,沈矜迟睡得很沉,她也没发脾气的对象~
她埋下头,很小声喊了下沈矜迟没回应,就把自己身上他的外套盖回去。
接着缩回去玩自己的。
生了场病身体欠佳,倒是一点没影响舒香浓的玩乐兴头。不过她向来不属于寂寞,才听了没两首歌,就被后面徐石冶几个吆喝去打扑克牌了。
滕越:“出来玩一个人听什么歌?一起玩才有意思嘛。”
徐石冶:“该你了,懒懒。”
高速路平整,头搁在窗玻璃上只有轻微的晃动。在舒香浓转身后,沈矜迟睁开点眼,低眸看手掌。
——细密的指纹上,似乎还停着日出的灼,和少女唇的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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