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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疑,“对不起,唐心,情况一直在变化,你懂的。”
变化的是计划,还是谢依繁的心,唐心确实懂。
“但是从阿糖节约下的成本,足够来开发一个黑巧克力产品,我不需要一个系列,给我留一个新产品就够了。”唐心笃定,“谢总,可以再考虑下吗?”
谢依繁定定地看着她,敷衍道:“给我发个email,简单说下你的产品定位和预算,我有空会看的。”
***
唐心出了谢依繁办公室,怒极反笑。
反正她也骗过其他人,谢依繁来用余莺的事来骗她,也可谓是她的报应。
可能人本质就是双标狗,骗别人时可以找出一堆开脱的借口让自己心里好过,被反骗时只会骂对方无耻。
她心事重重,走路的时候也没仔细看路,差点撞上同事。
她刚想说一句抱歉,却听那人先出声:“唐姐,早。”
这清脆婉转的声音再熟悉不过。
昨晚,这声音的主人还在醉得不省人事后,在她赶去酒吧接她时,声嘶力竭地指着她的鼻子连骂了她“渣男”“狗男人”“骗子”,还差点用酒杯砸中她的脸。
她还以为曲蔓然会在她家睡到下午,没想到她这么快也来上班了。
曲蔓然战战兢兢地打量她,目光闪烁:“对不起,唐姐。昨天麻烦你带我回你家休息了。没耽误你什么事吧?”
“没有。”唐心淡然。
这种问题,难道还会有除“没有”之外的答案吗?
事实上,正是酒保打来的这通不凑巧的电话,打断了钟亦在医院还未说完的那番话。
他似乎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也攒了很多话想要对她说,看她接起电话的表情,就像高中在吃糖沙翁时不小心被噎住。
但她何尝又不煎熬呢?
不得已离开医院时,她的心像被猫爪一下一下挠得痒痒的。
她好想知道,他所谓的企图,到底是什么?
她实在不懂,如今的她,身上有哪一点值得他企图的?
“唐姐,你最近不去实验室试糖,是因为我吗?”曲蔓然估计憋了很久,不顾其他同事在他们身旁来来回回走动,悻悻道,“是因为生我的气吗?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也许,还是有点吧。
曲蔓然当初是她坚持要下来的。本来她只上了大专,学历根本够不上进糖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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