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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群:“和你一块的小姑娘浑身酒味,司浅你撒谎不打草稿的么?”
司浅面不改色,整张脸从阴影中扬起,不知道怎么底气十足,“校规校纪上可没写在校学生不能喝果味酒。”
刘新齐拉住杜群的胳膊阻止住他上前的脚步,“杜主任,我看这事就算了吧,咱们还得指望人家小姑娘代表艺术生给学校争光不是?”
“争光,你指望这种素养的人给咱一中争光?”他负手原地转圈,口不择言,“穿着一中的校服还不知道上哪鬼混去了…我看是给咱一中丢人吧。”
司浅眯了眯眼,声音清冽,“杜主任你说话这么难听,你儿子知道么。”咬了下嘴唇,缓缓勾出一个浅淡却嘲讽意味十足的笑,“有那时间维护自己仅剩的自尊不如想想家风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语毕,拉开身后的门,不顾屋内人的阻拦毅然离开。
从行政楼出来,司浅接到西倩的电话,一开口就被她堵住话,“司浅你行啊你自己担事了是吧?能耐了啊。”
“那是。”司浅翘了翘嘴角,“好好睡你的觉,醒你的酒。”
说完不带一丝犹豫的挂断电话。
收线,耳畔清净了些。许是因为上课,过往人除了回家的老师,学生寥寥,寂静万分,能清晰的听到风自耳畔滑过。
猎猎作响。
良久,移了步子往教学楼走去。
走到四楼时顿了顿脚步,扬起腕子看了眼精致的表盘,脚尖一旋,选择继续上楼。
每一层楼道拐角都有盥洗室,供学生涮洗卫生工具,狭小的几平方米,倒成了小情侣卿卿我我的好地方。
秦砚正站在讲台上讲题,指尖夹着一根细长的粉笔,单手支着讲台,微微侧头,听不清说些什么。
或者说是,听不懂说些什么。
他背部曲线挺得笔直,几乎是要和黑板呈平行线状。说出的话都是字斟句酌,即便是讲题也不例外。
秦砚,在司浅的认知里,等于沉静,等于内敛,等于行为举止有尺有度。
这样活着的人,会不会觉得人生很没有意思。司浅从第一次见他时就想问。
但当她看到这个举止有度的少年,轻轻松松一记过肩摔摔出自己的风格时,她便发现,自己错了。
下课铃拉回她过于绵长的思绪——<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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