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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热的肌肤上游走,轻咬着耳垂,声音里带着情动的沙哑:“体力可以吗?”
她累到不想回话。
苏从流不厌其烦的问着:“体力可以吗?”
说话的热气掠过耳畔,阮以寻满脸泛红,勉强应声:“可以。”
“那再来一次。”
“你......”
月光从缝隙中透进来,照着床上交叠的身影,房间里的气温渐渐升高,弥漫着旖旎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靠(锤墙),苏老师我可以。
☆、45
阮以寻醒过来时全身都不舒服, 酸痛无力,能闻到自己身上有淡淡的膏药味道, 她下意识想开口, 发现声音都是哑的。
失算了, 没有料到余卿迎会把地址给他。
卧室里还未来得及收拾, 残留着难以言喻的气味, 阮以寻下床穿鞋, 瞧见鞋边的盒子和包装袋, 散落在地上。
以前她起床时,房间和床铺都已经收拾整齐,从未像今天这样,每一件东西都仿佛在帮她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包括差点站不稳的双腿。
阮以寻慢吞吞地走到浴室,一进去就看到满地凌乱的衣裤, 全是苏从流急不可耐扯掉的, 转过脑袋, 镜子里的胸口逗是吻痕和浅浅牙印,她慌忙扯了一下衣服的领口, 别开视线,小心翼翼地跨过衣物。
从浴室里出来后走到客厅, 望见苏从流穿戴整齐的站在落地窗边, 干净的白色衬衫,休闲黑色长裤,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 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眉目淡淡的,很平静的在与对方交流。
她忽然就想起苏从流昨晚在耳边的声音,低沉磁性,夹杂着撩人的喘息声,不停地问“体力可以吗”,“满意吗”,“后悔吗”,然后执拗的要听见她的回答。
他平日里很少主动讲话,大多时候是阮以寻问一句答一句,而且回答的简略,在家工作时也总是不吭声。
但是一旦到了床上,话会变得特别多,用带着情欲的嗓音喊她的名字,要听回应,要听叫声,不叫撩拨为难她,叫出来后下面撞得更凶。
阮以寻光是想到脸上便泛起红晕,苏从流注意到她出来,和对方匆匆讲过两句后挂断电话,走到身边轻声问:“怎么不继续睡?”
“我......”阮以寻开口说一个字都感觉艰难,当即气恼的打始作俑者肩膀,想转身回房,可腿也发软。
苏从流低低地笑出声来,拦腰抱起她,走进卧室里,放回柔软的床上,站在床边俯身看着。
阮以寻被盯的不好意思,又看他衣冠楚楚的模样,仿佛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扯他的白衬衫,揉的乱七八糟满是褶皱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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