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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魁城这样好的防御措施,不使用起来岂不是白费。
但她也不敢掉以轻心,随时与漠北大营的父亲保持着联络,听从父亲的指挥。
鞑靼军队确实勇猛好斗,猛烈进攻了几天,直把钢浇铁铸的魁城外郭都打得破烂不堪。陈寻雁日日领着施工队随时抢修,她并非害怕正面应敌,只是她在等,在等一个一击必杀的助力。
这日她从城墙上下来,满头青丝都落满了战火余灰,她直觉不对劲。鞑靼人的战术几乎是用尸山血海填出来的,克烈竟然不计较损失般地攻打魁城。她知道鞑靼大营不会有太多的物资储备,这么个打法,必定是有大利可图。
她还没看透克烈突然发疯的意图时,大营迎来了朝廷的旨意,要将漠北军三分之一的兵力抽调去镇压东南叛乱。
圣旨直接送去了北漠总兵陈见深那儿,陈寻雁在城墙上听到刘堪文手下的东厂番子说这消息时,气得差点一刀把这阉人砍翻。
“谁下的旨意!”
那厂卫平时在京城都是横着走,此刻却被这两眼凶光的小将军吓得两股战战,谁让他一开口,小将军的刀就几乎要落在他脖子上。“还能有谁呀……除了圣上再没别人了呀……”
陈寻雁难得失态,闭着眼长出一口浊气,眼睫还被气得颤个不停。一旁的路惊鸿却知道她问的是太子。
太子不知为何对镇南王似乎成见极深,早先出了私藏龙袍之事,他就曾极力要治镇南王的罪;镇南王与秦骑骁起兵造反后,又全力镇压。眼下漠北战事吃紧之际,还能鼓动皇上下旨抽调走三分之一的兵力,除了太子不会再有旁人。
而圣上似乎也颇忌惮镇南王,竟会同意太子这荒谬的请求。想到前阵子京城中流传的关于当年的谣言,路惊鸿皱了皱眉。
他赶紧上前一步握住陈寻雁拿刀的手,“大人不可冲动。”眼下太子正得势,与他硬碰硬只会损伤陈家,事情还需从长计议。
然而陈寻雁只瞥了一眼宋念的手,道:“宋公子逾矩了。”就这瞬息的功夫,她已冷静下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她上次能差点掐死太子,这次也不会让太子得逞。
路惊鸿有些尴尬地松开她的手,一旁站着的几个士兵惊讶的眼神交汇着。自从上次宋先生在总指帐中待了一夜后,宋先生便时时寸步不离总指大人,军中私底下都默认了宋先生做了总指的“入幕之宾”,谁知现下看来似乎不是这样?
难道是总指大人嫌弃宋先生相貌不好?也是,总指生得冷艳,而宋先生容貌尽毁,终日只能带着面具示人,不得不说是一大遗憾。战事激烈之际,几个小兵倒还有心思在这想东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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