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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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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是他的错。

  不慎碰到了方无应的伤口,他脸疼得白了一分,陈霁喘着粗气,放开方无应。只失神地跌坐在车厢一旁,“罢了,你也是没法子,怎能怪你。”

  他只怔怔地望着马车窗外流水一般泻过得街景,为什么雁雁不能像个普通女孩一样,有个简单快乐的人生?

  为什么雁雁和心上人之间就一定要横亘着深渊?

  秋日的风卷起窗帘,绣金线的帘角一下一下地打着陈霁侧脸,他如失去反应一般默默受着。这就是命,这就是雁雁的命。

  方无应看了不忍,出声道:“你当如何?”

  “如何?马上写信给路惊鸿,让雁雁与他断了。他若愿继续合作便继续,不愿便罢。”

  喉中哽噎,方无应还是问了出来:“不过问雁雁的意思吗?”

  “过问?我只要雁雁活着!”陈霁一手握着窗扉,赤目欲裂地吼道。

  陈家近来在政治漩涡中牵扯得太深,他怎么忍心让雁雁再背负更多。

  她有哥哥有爹爹娘亲,他怎么能告诉雁雁她的命数,怎么能让雁雁因情爱而舍了性命。

  至于路惊鸿,是陈家亏欠了,他必用全力补偿。

  勉强分出心神,陈霁问道:“当年真人可有说过此病无药可解?”

  方无应闻言微怔,只茫然地摇摇头。

  陈霁疲惫地叹了口气,“安排手下去寻真人,总得求求有无可解之方。”

  玄元真人行踪漂泊不定,陈家也多年未曾有过真人消息。此番寻人,必定得花大功夫。然无论如何,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不会放过。

  陈寻雁最近觉得哥哥和师傅有些奇怪。

  她看账本时,哥哥亲自给她端来枫露茶,让她别累着。练剑时,方无应过来亲自替她指点身法——以前师傅是只肯动嘴说两句,轻易不肯动手的。

  陈寻雁心里没想明白,问师傅是不是有事求她,师傅只让她去问哥哥。抱着哥哥的手摇了半天,陈霁只点了点妹妹的额头让她一边玩去。

  问不出个所以然,干脆不再问。坐在稳稳当当向皇宫行驶着的马车里,陈寻雁忙中偷闲地从袖中摸出刻刀与玉石,自个儿缩在角落里埋头刻了起来。

  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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