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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寻雁不好再闹他,只丢下一串铃铛似的笑声,跟着陈郁走了。
傍晚路惊鸿忙完回府,还未跨进房门,就听见了一阵清脆的铃声。他含了笑摇摇头,除了雁雁,不会再有人这样放肆。
进了房,却是雁雁长发披肩,趴在竹编罗汉床上,一只铃铛系在纤细的脚踝处,随着雁雁晃动双脚而发出一阵叮叮当当。
本是当地孩子的饰物,竟被雁雁调皮系到了自己脚上。路惊鸿此刻才发现雁雁只穿了短衫短裤,柔荑与小腿映在竹绿席上,白得惊心。
然而她只悠然自得地哼着曲儿,脚尖轻晃,盯着手中的话本子,知道他进来了,却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路惊鸿顿时有些吃味,坐到罗汉床上,替她收了话本子,“晚上看书,仔细伤了眼睛。”话中带了些他都未察觉的醋意。
陈寻雁也不恼,笑嘻嘻地滚到他怀里,把头搁在路惊鸿腿上,懒洋洋道:“先生好大的架子,真是让我好等呀。”说话时眼角微微上挑,和他那只小狐狸一模一样。
路惊鸿伸手替她理了理散于自己腿上的长发,许是刚梳洗,发梢还带了些湿意。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少女脸上带了些许红晕,手环了他的腰,往他怀里蹭了蹭。
嗯,路先生不仅黑了,好像还壮了些。
路惊鸿怕她累着饿着,俯身问道:“雁雁用晚饭了吗?”
陈寻雁头埋在他怀里,他只看见她的后脑勺轻轻摇了摇。
他叹了口气,就知道雁雁是个小孩子,不会照顾自己。
下人传饭进来,路惊鸿自然地把雁雁抱到自己腿上,亲自把勺子递到她嘴边。
陈寻雁毫不客气,她辛苦了一个月赶来看先生,他照顾一下她是应该的。
他们虽认识不久,却仿佛已熟识多年,亲密相处毫无尴尬。
一顿饭吃完,陈寻雁已经眼皮粘涩,懒懒打了哈欠。路惊鸿心疼她独自走了一月,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好好睡觉。
临走时,陈寻雁摇着他的手,故意可怜巴巴地说:“我要先生陪我。”
本不愿她累着,但美人都如此主动了,再不做点什么简直暴殄天物。
路惊鸿顺势坐在床沿,捏了她的下巴,“雁雁是要在人后胡闹吗?”不待她回答,便覆住了她的樱唇。
现实比梦境中甜了百倍。路惊鸿的思念叫嚣了数月,此刻得以缓解,但他只克制地一点一点蚕食,满意地欣赏着本来像小狐狸一样勾着他的小姑娘红着脸求饶。
路惊鸿含住了雁雁的耳垂,耳坠子在他齿间发出可疑的叮当声,他终于做了一直以来梦想着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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