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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急,徐徐看他一眼:“你问我巧不巧。 ”
“怎么?”
“你不觉得,这扈辛就像是有人掐着算着送到你跟前的。”沈则抬手在案上轻叩两下,“如果我没有猜错,扈辛是不是连制敌之术都同你商量好了。江上交战,他可以潜入水中破敌军船底,我可不战而胜。”
见闵之不语,沈则呵了一声,“看来我猜对了。”
闵之仰头,思量片刻,“我像是懂你的意思了。”
“其实你来之前我并不知这困境如何能解,”沈则起身,往案上添了盏灯,“就在方才我突然明白了,我的破局之策只有一条。”
“什么?”
“按兵不动。”
沈则凝着手里刚刚燃起还有些虚晃的烛火,目光沉沉:“我一直没他有耐心,他知道。”
“司空乾尤擅诛心,”闵之叹了一声,“其实我原本还想跟你出个馊主意呢。”
沈则看过来。
闵之道:“傅婉仪。司空乾不会视她为仇,倒是能牵制一二。”
沈则不语,又转过身去。
闵之自讽一笑:“我知道你不耻这些。”
“不光是不耻,也不忍。”
“我敬你的磊落。”闵之若有所思地望着沈则,语气突然古怪:“有时候我竟也会龌龊地去想,沈元嘉的脊梁会为了什么而弯。”
“想清楚了吗?”
闵之徐徐斟酒,话里有话道:“快了。”
沈则一笑而过,也不追问,坐下来同他喝酒,人一动,腰上的香囊跟着晃了晃。
闵之朝他腰间勾了勾手指:“头一回见你戴这玩意,卸下来我看看。”
沈则不理会,“有什么好看的。”
“就是公主亲手做的你都未必瞧得上,”闵之打着思量,“平阳侯夫人的手艺?”
“你说是便是吧。”
“你别含糊,我是不信有人给你做针线。”
两人喝了一巡,闵之吁了口气,道:“公事了了,说点私事吧。”
“你说。”沈则抬手要给他添酒,手极稳。
闵之捂住酒盏,低笑一声:“我的人在你府上几个月,怎么音信全无?丢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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