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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童心见到杜煦的时候,就发现他不太对头。
明明昨晚还玩得挺好的,今天见了她态度有些尴尬。
童心只好发微信问他:[怎么了?你冷静点!!]
杜煦秒回:[昨晚被老师骂了,他真的好残暴,我现在还没缓过来。]
童心想了想昨晚,温崇岭说对所有后辈一视同仁,大概态度也没什么差距。
于是她回道:[我也被他骂了,就平常心吧。]
杜煦:?
杜煦:[你心理素质也太好了,我差点滑跪,你tm从小挨骂长大的?]
童心不明白他怎么还骂人,于是打字解释:[温老师人挺好的,带了解酒药,和我说了一些话,其实他也只是关心我们。]
杜煦看完心态直接就崩了。
但童心也没心思多琢磨,接下来是一场吻戏,不知道统筹和图明博怎么商量的,拖到快离开余镇的时候才拍。
过节的时候程既远来郁家作客,在楼上书房里阅览书籍,郁父郁母便使唤郁挽去给他添些茶点,顺便请教程教授一些大学里深奥的功课。
郁挽扎着松散的辫子,穿着一条红格子连衣裙,前端开了两个纽扣,半趿着拖鞋,磨磨蹭蹭上了楼。
她轻手轻脚的放了茶托,坐在程既远的大腿上。
程既远先是怔住,她没有给他机会,抱着他的脖颈,摘下他的眼镜,然后直接低头吻住他。
童心和温崇岭接吻的时候心跳得很快,她甚至能闻见他身上疏淡的烟草味。
虽然正常时候温老师都是克制且温和的,但演亲密戏的时候却强势占住主导。
亲吻结束后,他干燥的指腹为她抹去唇角的水光,童心只会呆呆看着他。
程既远的眉骨很挺拔,显得深邃迷人,尤其是注视着她的时候。
她故作无事吹着泡泡糖,在阳光下是甜蜜的粉色。
郁挽说道:“你在读什么?”
程既远摩挲着她细滑的手背,闭眼低缓道:“我在思考人性。比如是不是避免不受控制的欲望,就能避免负面情绪,这样才会得到快乐。”
郁挽思索道:“不受控制的欲望,就是外物,可是人总有对外物的期许,没有期许就不会快乐。”
程既远微笑着告诉她:“也可以快乐,只是需要不同的境界,俗人难以对外物毫无期许,因他们的存活不依赖美德,故人与人生而未必平等,生而知之者更为从容。”
他对哲学的见解,是郁挽没有办法达到的程度。
郁挽一下揽住他的肩,很不开心的扭了扭,气鼓鼓道:“那你不要做那种人,我不要你当和尚。”
程既远失笑:“你不觉得那样很好?”
郁挽低头啄一下他的唇,把泡泡糖压着:“我就喜欢做俗人,克制有什么用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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