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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的时候,总是令人心跳加速。

  假如童心能看见监视器中的自己,或许会发现,她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公事公办。

  至少那个时候,她觉得温崇岭正难以自制地被她吸引。

  直到郁挽发现,程既远家的钢琴椅,有被调试的痕迹,不是他会用的高度。

  她穿着单薄的睡裙,吊带松垮歪在臂间唇色泛白,定定看着他,眼里是本不属于她的麻木。

  程既远在抽烟,没有解释,显得寂寥而沉默。

  他默认了,有个女人动了他的钢琴。那女人或许擅长此道,也或许把他的家当作是自己的,熟稔的像女主人。

  郁挽平静地说:“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男人把烟碾灭,随意丢在地上,昏黄的光晕下,精悍的肌肉令他像困兽:“我很早告诉过你,你还太小了,我们不合适。”

  童心捂着额头,斜眼通红看着他,泪水开始往下流,声音几乎变调:“你让我受委屈了,你又让我受委屈了。你对我这么疏离我都可以不计较,你怎么能……让我这么难过啊。”

  她通红的眼里泪水很快又成串流下,发着抖捂脸道:“你喜欢她吗?你不是说,说你没爱过那些女人吗?就因为合适,你怎么知道我们不合适?因为我太年轻,这是什么理由。”

  温崇岭的喉结动了动,温柔道:“我真的爱你,宝宝。”

  他说:“我很抱歉。”

  拍完这段之后她冻得发抖。温崇岭半跪下,立即为她披上羽绒服,那近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童心却条件反射把他的手打开,不许他碰自己。

  他顿了顿,慢慢收回手,自然的对胖竹说:“你照顾好她。”

  胖竹连连对他道歉,温崇岭是童心未来的老板,在娱乐圈是咖位很大,虽然向来平易近人,但她才不敢让童心得罪了人家。

  温崇岭却重复了一遍:“没有关系。你照顾好她。”

  童心的眼泪掉不下来了,披着他的外套,就觉得眼眶酸涩,那种委屈的感觉仍旧没消退,牙齿在寒冬腊月中打颤。

  图明博对于拍摄很满意,看见温崇岭在抽烟,就对他说:“不要担心她,睡一觉什么都忘了,年轻人总是特健忘。”

  温崇岭也微笑一下,夹着烟蒂的手指微用力。

  第二天童心看起来就没事了,甚至显得比刚来剧组的时候更加活跃一些,甚至让助理买了很多下午茶点,分发给所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

  虽然如此,但童心却看起来病恹恹的,不是精神上的问题,而是她看上去真的生病了。

  但她坚持不懈的把自己的小本子递给了温崇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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