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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蘅难耐夹住双腿,乖顺地答到好,紧接着又不停地叫喊着梁逾至的名字,求他再有所行动。梁逾至慢条斯理地褪下两人的裤子,对他说:“换个称呼我就亲你耳朵,玩你奶子。”
沈蘅双手攀着梁逾至粗壮的手臂坐起身来,整个人晕乎乎地跌进男人滚烫的胸膛,她仰头吻着了对方的喉结,甚至把男人在她身上用的招数一一奉还。梁逾至向下探寻,捻住了花核,慢慢地揉搓起来。沈蘅再也受不住,大声地淫叫:“啊啊??哥哥,嗯嗯嗯??哥哥,好痒,里面好痒。”
一根修长的中指没入细缝,触之皆是柔嫩细腻的媚肉,颤抖着却吸得更紧了。沈蘅软软地支起身,吻上了梁逾至鲜红的薄唇,霎那间,万籁俱寂,唯剩唇齿间的蠕动声与手中花穴的淫水声。
润(H) < 厌弃(梁逾至的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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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H) < 厌弃(梁逾至的亲妈)| 润(H)
怀中的女孩全身绷紧,失控似的淫叫、颤抖,一阵又一阵,终于偃旗息鼓。梁逾至轻轻地用舌尖勾勒她的耳骨,搭在她臀上的左手顺势滑出去,把沈蘅抓皱了的棉被掀去一边,露出深灰色的床单。梁逾至退出右手,整只手印在床单上,他左手依旧稳当地托着沈蘅的臀,两人肌肤紧贴着,就这样,梁逾至略微起身开了墙上那盏米黄色的壁灯。
他低声哄着沈蘅起身回头看看床单上某一块深而湿的手印,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吐气:“你摸摸。”
沈蘅依言照做,诚实地反馈到:“有点润。”
南方话里,“润”是布料挤不出水却摸起来满满水意的意思。
“为什么?嗯?你为什么刚刚一直抓着被子,手都抓红了。”梁逾至与沈蘅对视着,把她的手指送进嘴里,坏心地嘬弄。沈蘅意识深沉,全身乏力,身不由己,最原始的反应就是气喘呻吟,以及,一股水儿又冒了出来。
梁逾至欺身压下,滚热的薄唇细碎的吻着,还呢喃道:“因为阿蘅被手指玩得很爽,是不是?因为阿蘅很骚,淫水流的到处都是,是不是?”说完这段话,他的吻从额头到乳房,沈蘅依旧没有说话。梁逾至舌头卷起乳果,沈蘅一个激烈的颤栗,他再问:“阿蘅是不是骚到水乱淌乱流?”他咬了一口乳肉,又含住乳果细细嘬弄,最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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