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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羞的小姑娘一跑,鹿安端起茶水,盘子忽被旁边人推远,她怔住,等反应过来,阿竹剥好了草莓汽水糖,放在她面前桌上。
他则坐姿挺拔,从始至终没碰过那小姑娘泡的素茶汤。
鹿安只好在导师看诊之前,紧赶着喝完自己这杯,含着糖,用她喝空的这杯子再打些温水,给他解渴:“一会看诊,我在外面等你,不准闹。”话音落下,医生顺势接过话茬,“鹿小姐会去休息室,室内有监控,只要江先生愿意配合我,我可以放监控出来。”
这样,看诊不久便进行开。
鹿安进了休息室,室内还有电视,前台的小姑娘又一次热心帮她打开,调到新闻频道,经济栏目。
栏目标题,打着“侓江建设”四个大字。
她连忙叫停了小姑娘,拿到遥控器,待房门再次合上,留了她一人,落针清晰的封闭室内盘着来自电视机的话音,她听得清清楚楚,那记者叫道:“鹿总,关于这项工程在未来市场发展的趋势,您怎么看?”
——原来在她“死”了之后,鹿氏的工程在如期。
镁光闪起,鹿卓江的脸被放大,放在镜头前方,气色不足,但还能笑得出来。
他没答话,轻轻拍拍一旁林书文的肩膀。
是想,一位年过半百,白手发家的企业大户,如今年迈,一位是英俊有为的长子,所以即便是当事人,也不无慨叹。
鹿卓江笑着,笑意浮上眉梢,“我快退休了,至于这项工程,我只能说——”
隔着屏幕,半晌,她望着父亲些许神采飞扬的,在镜头前,这一刻被定格在方形的屏幕中,只有父慈子孝,“他是我的骄傲。”
手松懈,遥控器落到膝上。
一片死寂。
电视还开着,对于鹿卓江的表现,她不曾感到半分意外。
可是隐隐觉得一种虚浮,不切实际,于是又看了一遍,可惜新闻是直播形式,她听不见父亲再说一遍那句话了。
以前,她是学着习惯,因为逃不了父母定下的“因”,现在习惯着,又止于这一瞬,因为无论怎么努力……她的此生都无法弥合,这是既定的“果”,是她一番努力,历经久年才甘愿服输的道理。
接受的坦然也明白。
然而又是这样的因果,她才会一开始,想到借酒消愁,找到了大排档里,遇见了阿竹。
想着,鹿安多坐了一小时多,实在忍不住,回到会诊室的门前,没能站稳,会诊室里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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