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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眼睑的阴影有几微的扇动,像捺着难言的雀跃,鹿安摸了摸,想他上车一直捋着手的静默模样,便越发笃定,这才凑到他耳边轻声的戳透。
“送我那么多糖,不就是想让我继续对你好。”
攀上他肩膀靠近,脸贴上他的小拱了一会,直笑得薄热唇息刷弄的他发痒,又乖又烫,被她轻轻揽过颈:“那这样,算不算好?”
时间拖得有些久,雨势都变小了,老爷子等不及派人出来看看,来帮他们拎大包小包的宠物用品和猫箱,这边,她刚撑开的伞被旁边人接了过去,因着隐形眼镜,眉与眼安静的既柔和,也清深,极黑的唯一凝着她。
如果不是摸到他耳尖未褪的热,鹿安快不认识这小竹子。
进了院子,将要进屋的时候,猛地肋骨被撞得结结实实地令她后退,手一搂,摸到了毛茸茸的后脑勺,还有葡萄样的大眼,叫着:“姐姐。”
是舅舅的小孩,她一抬头,但凡待在屋子里的人,多半笑吟吟地把他们打量起来,除了沙发那端的父亲跟外公,尤其是父亲那张满布震惊的脸,鹿安好笑,先带阿竹换好拖鞋,轮到唤人的阶段,她牵着他坐下,自己叫了一圈,而后明目张胆地拽拽他:“默默。”
沙发离人不近,她坐在他身旁,扣在指间的暖便汩汩地抚淡进门那时的醋涩,江默不在意旁的,低声的照她教给他的名称念一遍,一边勾住了她手指,力道不稳,寸寸地试着握深。
直到握牢了,难压下唇角微扬的满足。
鹿父听着自家女儿跟他岳父报备,诸如恋情进展,语速流利的根本不给他提问机会,他是很想问问这小子什么工作来头,正打算开口,被她巧妙地引到酒店近来的业绩上。
再看看女儿的手,扣在那男人手中,被他缠紧了还反过来蹭蹭他指节,宠溺似的。
“……”
鹿父的神色从震惊到一言难尽的复杂,想接手脚边适才恢复自由的小黑猫,一刹那视线灰花,被岳丈抢先地抱怀里,蒲扇温厚的手已经熟稔地抚起猫背,正赶了巧,书室门前的地面阴影出现,步声很轻,看着她,阴沉如同实质地割出血腥来。
最后,他半是温和的一笑,声音哑了:“安安。”
鹿父眼皮一颤,隐忧地蹙眉望向女儿,她应声抬头,不觉得有什么:“哥。”
气氛不寻常,隐隐边角锋利,微一动便能刺破呼啸出蛰伏的东西,江默察觉,护紧了她的手掀抬眼皮,目及走来的人,先于意识警铃大作地从上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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