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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转过头，周均言倏地坐了起来，他身体越过顾颜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巾，面无表情地将她肚子上的精液擦掉。

把纸巾掷进垃圾桶以后，他下了床。脚刚落地，左手手腕一下子被顾颜拉住。

周均言平静地看向她。

顾颜在他的目光下打开双腿，声音很轻。

“这里也要擦。”

她眼睛泛着水雾，面颊的潮红还没褪去，腰上还留着他的指印，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人从里到外干透了的气息。

周均言抿着唇将脚塞进拖鞋，眼神有些躲闪，他抽回被顾颜拉着的手，看了一眼闹钟上时针的指向，抬手胡乱地擦了一下她的两腿间，随后将她腿边的被子扔到她身上。

下了床以后，他直接走向衣柜。

“你现在就要走了吗？”顾颜抱着被子看着他的背影。

半晌，他才低声说：“我要上班。”

顾颜也理好睡裙下了床。

周均言正在扣衬衫上的扣子，动作透着急躁，他冷不丁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不上班？”

周均言难得问她问题，顾颜心情极好地走近他看他穿衣服。

“是我爸爸的公司，可以去，也可以不去的。”

她很坦诚地说，不觉得丢人也没觉得骄傲，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周均言将西装从衣架上取下，没有看她。

“你应该学点东西。”

顾颜张着嘴，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周均言皱着眉，“别这样盯着我看。”

顾颜贴过去蹭了蹭他的胳膊，“你关心我，你想让我多学点东西。”

周均言关上衣柜，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