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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啥都能妥协的怂劲儿,她能自己挤?
果然周涞听都懒得听,就问:“我撕还是你解?”
答案毋庸置疑。
怂货以龟速自上而下地解着衣扣,嫩豆腐般雪白柔滑的肌肤,随着她慢吞吞的动作,一点一点,欲露不露地陈展在男人面前。
这个过程耗光了他所有的耐心,几乎是最后颗衣扣分离的瞬间,他就拉住兜着浑圆的奶罩,猛地朝上一拉。
“啊……”
被奶罩压挤过后,一时没了束缚的丰满酥胸便上下晃跳出来,红肿未消的奶尖被粗暴的手法磨得又沁出了汁,带到黑色文胸上,留下道秽色的白。
只一眼,周涞就望见了着卡在乳儿上方,被奶罩压着的灰色手帕:“这是什么?”
“这、这是……啊……”
还没等谎话精想出什么像样的瞎话来,他便拉着帕子一抽,磨勒在乳肉上的帕子拉带出灼热的痕迹。
松木冷香被热意熏烧,便清清冷冷地延漫开来,悄然却强势地压住甜腻的奶香,向另一个男人无声宣战。
随即手帕便被他碾踩在脚下,狠狠的,重重的。
唉呀,她还准备洗洗还给人家的,这下不能要了,再买吗?感觉那手帕蛮贵的,还是洗洗吧。
那糊东西还没完全进入状况,眼带心疼地望着那手帕,她也不想想,之前望着被撕烂的衣服还情有可原,这会儿去看另外男人的物件,那不成是脖子送铡刀下——找死吗?
周涞恨毒,冷笑一声脑子里已经闪过搞这野男人的千万般毒计,这小娼妇就仗着他舍不得,蹿上跳下?
只也不想想,他不收拾她,收拾那个野男人还不是顺计的事儿?
捻起那个被男人吸肿的奶尖,他微眯了眯眼,冰冰凉道:“你说,我当时要是在这上面抹点什么杀人于无形的毒药,那吃了你奶子的野男人,这会儿是不是不用我动手,都能死得透透的?”
小娼妇被他话里的阴森吓住,声都哆嗦了:“不、不兴这样的……”
周涞不理,指腹触过她雪白滑腻的乳肉:“至于你,这双淫乱的奶子就成了杀人凶器,警察审问你的时候,剥出来,摸都没人敢摸,只会用警棍戳着奶头,问你是不是拿这奶子去毒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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