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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的柏明庭笑了笑,既然今天说到这儿了,有些话他就打算说开:“可事实却正好相反,春时为什么会在我爷爷离开之后突然就想着要去维护自己的形象了?要知道她之前一直都是完全随遇而安的态度。因为那时我邀请了她以女朋友的身份和我一起出席光宇集团的宴会,那次她拒绝了我,改变也就是之后的事,她甚至不惜把自己的伤口展露在所有人面前,只是为了表明她不是加害者。”
说起这个,原本轻松的态度远离了柏明庭,他又想到了那些日子,在午夜梦回中挣扎的春时。
其实之前谭海译也不是没往这方面想过,可他现在却只想和柏明庭唱唱反调:“你确定不是你在自作多情,毕竟还有可能是巧合。”
凡事都往坏的地方想总是没坏处的。
“也许。”柏明庭也不否认,他只是提起了更久以前的事:“你记得你之前说春时是因为无路可走才同意和我在一起的,而我想说的是当时她的选择一定不止我一个,也许我是其中所谓条件比较优异的,但那不会是她选择我的全部原因,甚至不是绝大部分,不是我太自信,也没必要妄自菲薄。”
谭海译依旧不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有多么不合理,毕竟时间的巧合在那里,可时间也是另一种变相的证明,谭海译想到很多尤其是最近,无论是春时从未想过要离开繁星时代做法,还是对谭海译的态度。
她不是趋炎附势的人,并没有在墙倒众人推的时候也伸伸手,对面谭海译的时候一切如常,却会做他曾经说过喜欢的菜,坚持胃口好心情也就能跟着好的原则,很拙劣但谭海译不得不承认,他是受用的。
而这些春时从没说过,一个属于邀功的字眼都没有,还会用一种欠揍的方式企图去混淆,可谭海译很清楚在这些行为背后的,是春时对柏明庭的在乎。
外面有多少人都在联系春时,用各种优越的条件去吸引她,可春时不动如山,最后干脆放出话直接说明自己不会离开繁星时代,以她现在的人气说是她支撑起了繁星时代最后的一根脊梁,也不足为过。
“你不是。”柏明庭语带保留,可谭海译为他把这点保留抹去了,因为这些事如果不是以爱为前提根本不会那么自然,那么毫无保留。
听闻的柏明庭笑容加深了许多,似乎只要想到说到春时,就足以让他的目光跟着柔软:“她就是嘴硬。”
“是嘴贱。”谭海译纠正他,又突然想到他和春时昨天的谈话,接着问了一句:“她是不是和你告状说我骂她傻来着?”
昨天春时走的时候是这样说的,谭海译就这样以为,没想到柏明庭很茫然:“什么?你骂她了?
“……”谭海译服了:“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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