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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随意处置的态度,而她也真的被随意处置了,每个人都可以肆意的在她身上抒发所有的恶,这种单方面的完全没有回弹力的游戏无聊而残忍,现在这个奖就像是一把小小的钥匙,把其他的一些东西给放了进来。
很多人会开始思考,善于恶真与假,都会形成一种去伪存真之后唯一能够留存的理智,在这种理智之下春时没有任何可以被诟病的地方,她是受害者。
与此同时在春时摆出的低姿态也让同情成为了一种可以轻而易举泛滥的会传染的大多数,这种情绪甚至都不需要什么理由,只需要一个状态就够了。
春时的微博下面开始出现越来越多支持她的声音,舆论开始反转,很多邀约也随着奖项而来,无论是电影电视剧还是采访综艺,各式各样五花八门,基本都是趁着这波热度来的,袁淼始终按兵不动,就这么一直等到尚天朗那部电影的开机仪式,那是春时时隔这么久之后的第一次公开亮相。
自然是要邀请记者的,不过这一次格外的多,因为春时实在太吸引人了,许多矛盾集中在她身上,场面一度失控主持人几次叫停却依旧十分混乱,后来不得不终止了一次情况才有所好转。
面对记者提问春时是有选择性回答的,有关这部电影的基本都会说,涉及到得奖的就借机会把感言表达了一下,至于具体到她自己以及那段很受关注的经历,她也没有完全回避。
“那时候太小了,又受了伤,昏迷了十多天医院下了几次病危,醒过来之后就不太记得之前的事了。”这是实话,也是袁淼交给她,要她在今天说出来的那一部分,所以在有记者问起为什么要隐瞒自己身世的时候,就说了出来。
后来还有人问她对自己父母事怎么看,春时笑了笑,可那笑没能让她长相中仿佛与生俱来的张扬妩媚在今天初露端倪,反而是浅淡的,像阳光经过层层叠叠的树影,被无数次折射后,模糊不清:“我不知道,只有在很小的时候我会去想为什么别人都有而我没有,我到底是从哪来的之类的,后来我就不想了,想了也没用。”
她依旧没有撒谎,这些事她想了吗?她想了,可答案就是没有答案,她连父母的准确定义都不能给自己,又何来在这个定义之上的,另一个解读,这对春时来说是不存在的。
后来伴随着新闻稿一起发出来的还有医院的一份证明,血淋淋的事实证明了春时当时在生死线上徘徊的过往,这当然是繁星时代的策略,可同时也是春时的真实经历。
将春时受害者的身份终于成为了主流,祸不及子女也在一片声浪中站稳了脚跟,虽然争议依旧存在,可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呈一边倒的局势。
这是春时想要的结果,无论她自己本身是否在意,可这是她现在必须去做的事,因为她想在柏明庭下一次向她提出邀请的时候,可以不必再担心自己的出身和太过负面的评价会牵连到他,她可以陪在他身边,去任何地方。
她为此而觉得高兴,至于说那些新闻背后所涵盖的事实本质到底有多残忍,那些流淌在她身上的痕迹都被她随手拍掉了,就连袁淼都没能意识到,当同情是最泛滥的一种反馈时,也就说明了,春时的经历到底有多沉重。
唯独柏明庭,他在看到这些新闻的时候脸色冷得吓人,那是血管都被冻住的僵硬,从而导致了四肢的麻木唯有心空旷冰冷,忍耐不难,最难做到的,是若无其事。
可他必须这样做,因为那才是春时想要的方式,比起安慰,她更需要的时一切如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可在两天之后的一个雨夜里,她在梦魇中,喊了一声:“不要。”
柏明庭已经醒了,早在雷声响起春时不安的翻了几次身之后,他就醒了,他看着春时挣扎,那些疼痛好像都随着拥抱传递给了他,可那不过是错觉,因为春时依旧无法幸免,那一刻柏明庭几乎是愤怒的,这不是第一次了,或许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可他无法怎样做都不能真的代替她,他只能默默的陪着她。
“都过去了,春时,都过去了。”他轻轻说着,贴着春时的耳朵,柏明庭不知道这是否有些用处,可他坚持了很久,一直到后来春时真的安稳下来,噩梦终于放过她的那一刻。
耳边是有节奏的呼吸,春时紧绷的表情得以放松,可柏明庭却很久都没能再入睡,不仅是想时刻留意春时,还有心疼和无能为力的无奈在如影随形,一直到天亮后春时毫无异样的醒来,柏明庭便装作自己也是刚醒的样子,若无其事的和她说:“早上好。”
尚天朗的戏最后定名为《述说的故事》,讲一个姑娘从小地方来到繁市,挣扎在温饱和人性尊严中间的故事,因为说的就是繁市的故事,所以自然就在繁市拍,也不需要去住酒店了对春时来说绝对是件好事
袁淼重新给春时配了两名助理和一个司机兼保镖,原来的助理娜娜现在已经是执行经纪人了,而郭茂长在离开春时之后也同样被袁淼安排去跟了另一个艺人,后来因为踏实肯干被他们同公司的另一个影帝相中调了过来,现在也做的很不错,他们的事业都已经步入正轨春时便没有再强求一定要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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