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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一句话:“别再为难她。”
苏家当真没有再为难阮青禾。
可是阮青禾没有放过她自己。
苏屏将回家的机票定在了生日之后第二天。
生日当天,她独自一人走遍了这个她生活了两年多的异乡城市。
她生平第一次坐了地铁,像个见了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沿着地铁线路,每一站都下来看一看。
只除了CN娱乐的那一站。
她认认真真地与过去告别,深刻地遗憾自己错过了与阮青禾好好相处的过去的九个月。
凌晨十二点,她足足等到最后一班地铁,这才回了公寓。
可她在公寓楼下,看见了只穿一件薄薄外套,冻得瑟瑟发抖的阮青禾。
春寒料峭,阮青禾笔直地站在那里,宛如青松,一动不动。
她看着苏屏一步步走近,古井无波一般平静,仿佛苏屏从来未曾离开过。
苏屏红着眼眶走向她,问:“我给你留下的衣服呢?”
阮青禾摇头,紧紧抱住苏屏,抬高的手臂不肯相信似的久久之后才落下。
“姐姐,生日快乐。”她在她的颈窝咕哝着,塞了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冰凉的东西到苏屏的手里。
“我想了很久要送你什么。”阮青禾仍在苏屏的怀中,扬起头来看着她,露出清澈的笑容,“要送最珍贵的东西…”
我最珍贵的东西,就只有这个。
苏屏隐约猜到了是什么,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缓缓展开手掌。
她的掌心里躺着一枚小小的,银色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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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苏家到底说了什么,她不肯告诉我。”阮青禾说,“只是生日那晚之后,她开始跟我一样拼了命地练习,两年时间近乎脱胎换骨。”
从不会跳舞的太妹,变成了出道组合的舞担。
送走了苏屏和宋倾尔,又是他们两个人独处。
金文熙略松了口气,在返程的车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
“那个纽扣是什么来头?”
她倒也不避讳,坦率直言:“是已经离开了的亲人…我从他身上拽下来的。”
明明是盛夏时节,金文熙却只觉得颈后阴风阵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青禾家人都已不在世…这纽扣是说,火化前从遗体身上拽下来的?
金文熙脸色有些发白。
阮青禾却突然伸手,啪地一下拍在了金文熙的手臂上:“呀!”
金文熙没防备,大喊一声,惊得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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