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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是沈惟铮久违的归家日子,因回来得突然,得到消息时姚青已经出门赴宴,她刚出月子一月有余,身为父亲,沈惟铮既没能赶上儿子的出生,也错过了之后的满月,虽然后来稍有弥补,但错过就是错过,难免让人遗憾。

  原本这应该是和以往差不多的平静日常,但姚青刚回府踏入后院,就被沈一神情急切的请去前院书房。

  他只说茯苓犯了大错,触怒沈惟铮,其他并未多说,姚青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从善如流的跟了去。

  等她踏足书房后,看着满地狼藉和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瑟瑟发抖的茯苓,以及坐在书桌后面色潮-红气息粗重鬓角微湿的丈夫,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茯苓见到她如见救星,跪在她脚边低声哀求,姚青花了许久才明白眼前这幅场面意味着什么。

  她的心腹丫头,窥伺她的丈夫,手段下作到想用药物成就好事。

  一时间,她几乎是立刻感受到了那股似曾相识的羞辱感,为茯苓的背叛,也为沈惟铮让她亲眼见证自己的失败与难堪。

  说不上到底是哪种情绪更强烈些,但她知道,此时她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就像回到那次沈惟铮劈头盖脸羞辱那两个妄图攀附权贵的表妹,这次砸在胸口的不再是羊脂玉佩,而是来自亲信和丈夫当面给予的难堪。

  如果沈惟铮只是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识人不清,让她面对自己作为后宅主母的失职也就罢了,偏偏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姚青想得太过天真。

  沈惟铮叫她来,真正的目的不是为了收拾责罚茯苓,在沈一拖着茯苓出门的后一刻,她就被扔到了书房那张用于休憩的软榻上。

  那时天已近傍晚,书房里没点灯,光线越来越暗,模糊不清的光线中,姚青只能听到身边人的喘息和衣襟被撕裂的声音。

  那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沈惟铮抱着她在书房里胡闹。

  比起被药物控制沉浸于情-欲的沈惟铮,姚青清醒得很,清醒地知道她的丈夫叫她来只为他解药性。

  泡冷水也好,自己纾解也罢,就算叫大夫都不让人意外,但沈惟铮偏偏留下了她。

  浮浮沉沉里,她觉得自己就像一艘行驶在暴风雨中的小船,没有航向,没有舵手,只能随着海浪漂泊无依。

  那一刻,在沈惟铮身上,她没有被尊重的感觉,即便她刚生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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