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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
这根本算不得要求了,沈惟铮想,小表妹视他如洪水猛兽,厌恶得很,只怕是一眼都不想见的。
沉默了许久,直到姚青都有些耐烦了,他才低声道了一句,“表妹,抱歉,是我的错。”
这句说得还像人话,姚青听完见人不动开口赶人,“更深露重,大公子还是早些回去吧。”
沈惟铮缓缓起身,到底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多说了句,“表妹日后若是有需要我帮忙之事,义不容辞。”
对方非要给人情,姚青没理由不要,到底这是未来位高权重的明英侯甚至明国公,说不定哪日就求到沈惟铮跟前,如此也好。
沈惟铮来得突然走得也快,姚青下床喝了水,坐在窗前软榻上看外面院里的动静时,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热的。
外面皓月当空,静悄悄无声,内室里同样死寂一片,若是外间有人守夜,大概沈惟铮还不会如此肆无忌惮。
但因为沈惟铮,她早已养成了不习惯有人守夜的习惯,这会儿倒是被害得又尝了一次苦果,也算是倒霉。
姚青坐了一会儿,等冷意上身才又回了床榻,或许是此番和沈惟铮了结了杂事的缘故,这一觉她睡得很好。
侯府里日子过得平顺,沈蕾的婚事被提上日程相看起来,姚青在旁边也凑了个热闹,耳边是林氏的轻声细语。
“到底回京日短,咱们手上的人选少,恐怕还得再看看,若非在西北耽误了两年……”林氏叹了口气,明显是觉得女儿未来夫婿的人选不合心意,“不过,你父亲说,春闱将近,各地才子进京,咱们或许可以在应考的举人当中好好选一选。”
林氏这番话说得沈蕾满脸羞涩,事涉自己的终身大事,双亲如此慎重,她只觉得安心,只是想到未来要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还要离开父母,为别人家生儿育女操持内院,到底羞涩之中还隐约多了惶恐与不安。
若是可以,她更想嫁得离家里近些,但京里这边,能让他们挑选的人家到底太少,能结成亲事的男方,在感情深厚恩爱多年的父母看来,也不是良婿。
母女两个为着终身大事操心,姚青则在听到“举人”两个字后就端肃了脸色。
上辈子表姐嫁得就是得中进士的举人,她那个表姐夫,看起来仪表堂堂,待人温和,家世清白,是家风清正的书香人家,然而内里的龌龊,却把一个温柔善良的女人折磨得崩溃。
无论是表姐的小产,还是那面上宽厚内里刻薄儿媳的婆婆,还有那个动不动就柔弱落泪的无辜表妹,即便现在想起来,姚青都觉得恶心。
想起当年她带着家将上门破了任家的大门,看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表姐时满心的痛恨与怒火,这辈子她就想再料理任家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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