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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是怎么回事?”

  “就邵其雨啊,他送我回来。”

  “邵其雨,不是席烨然?”

  贺柠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谁?你莫名其妙啊。”

  “结婚前,我跟你交代过我的交友状况,你呢?”

  他是指贺柠逼他吃榴莲那一回,而贺柠那时候只当是家族联姻,才没有那么掏心掏肺,那些委屈的事儿都要往外说。

  贺柠心里有只小兔子在跳,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不是计较她偷查原家的事儿,反而计较席烨然这个过去式干什么。

  “我就跟席烨然交往过两天。”

  只要听到“交往过”,原野原本就破碎,艰难维持着的自制力一下就咔嚓一声裂开了。

  比起席烨然这种心怀叵测的追求者,在她心里留过痕迹的男人更让他警惕。

  “你为什么要跟他见面?”

  他额头一阵阵隐痛,如果不在意哪个女人,这个毛病就不会犯。

  只要上心了,被刺激了,从前脑海里刻意模糊的很多事都会涌上心头,越来越清晰。

  那些执念像缠绕着的藤曼,从不肯放过他,又像阴暗森林里的苔藓,越累积越厚重,一旦爆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原野,你有病啊。”

  “我就是有病。”

  原野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持续不断的亲吻让贺柠的脸颊都热乎乎的,鼻息间的氧气都要断绝了。

  她推了原野一下,转头:“你捏得我好痛。”

  原野没停下,四处流连:“疼就对了。”

  书橱的玻璃如一面镜子照见他心底压抑的那些疯狂,上面模模糊糊的影子都可以看出他们吻得有多激烈。

  贺柠软着双腿,攀着他肩膀,气喘吁吁:“到,到床上去呀,不要在书房,好脏。”

  她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在嘤嘤咛咛地撒娇,听得原野眼睛猩红,袒露出来的侵略感像是要把贺柠生吞活剥了一样。

  贺柠被生吞活剥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连动一下都浑身疼。

  她动了动腿,嘶地倒抽一口凉气,一片刺疼,气得只能在心里骂狗男人。

  又不是一夜·情,那么激动干什么,好像做完就没明天了一样。

  真当世界末日了啊。

  疼得她手指尖都在发抖。

  又没办法缓解,只能嘶哑着嗓子暗暗嘀咕:“狗男人,不要脸,春·药精,伟·哥转世,跟野狼一样。”

  原野端着一杯温水进来,稍稍调高了空调的温度:“我听见你在骂我。”

  贺柠自暴自弃,缩进凉被,心脏小鼓直敲着,埋在被子里,不肯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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