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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心底的疑惑,呢喃出声:“噫,姜小白,原来你动情时是这副模样啊……”
姜以湛听到她的话,微微一僵,稍稍离开她的红唇。
乌瞳还浸染着浓浓的□□,因她的不解风情,恼怒地瞪着她,瞪她,再瞪她。
她一脸无辜地望着他。
姜以湛被她的没心没肺气笑了,低头惩罚性地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抵着她的额际,气喘吁吁:“林沅,你可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
“一般一般。”
她很不谦逊地回复,不理会他的揶揄。
姜以湛闻言微怔,随即轻笑出声。
……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也许是这些年一刻不敢停歇,这场风寒反而给了她释放的出口。
有时,人的意志力真是个奇怪的东西,以前依靠着无坚不摧的意志力,无论工作多么繁忙,无论身体多么不适,也不曾阻挡前进的步伐。可现下,也许是待在他身边无所顾忌,一旦放松下来,反而给了病魔侵蚀的机会。
幸而,在姜以湛的悉心照顾下,病了小半个月,林沅的身子总算大好,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酣畅淋漓地泡个热水澡。
将浴缸水温调试完毕,滴了几滴精油,林沅将自己埋入水中。
室内很安静,应该是出了门。
林沅想起早上迷迷糊糊被他喂了药后,听他在通电话,语气略显凝重,想必比较棘手。
她一直以为,她对姜以湛足够了解,可这些天接触下来后才发现,七年之隔,隔着的不只是千山万水,再想要同年少时那么毫无保留地坦露心事,几乎不太可能。
偶尔也试探性地问过他以前的事情,基本上都被他轻巧避开,尤其关于在疗养院发生的事情,完全避开不谈。
盛芷说,人和动物某方面格外相似,往往对自己难以把控,或者伤及本身的事情退避三舍。
林沅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让他完全放下过去,撤下心房,以目前来看,时机并不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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