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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瘸一拐的到青颂面前,扶起她:“姑娘哪疼,和六月说说。”
“哪都疼。”青颂哼唧哼唧,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疼。
六月手放在她肚子轻轻揉着,满脸担忧:“这可怎么办?”
“六月。”
“我想喝蜂蜜水。”
小姑娘眨了眨眼睛。
六月一愣,随后明白了,松了口气:“好好好,姑娘以后想喝告诉六月就好,可别说什么肚子疼来吓六月了。”
青颂乖巧的点点头,眼巴巴的瞧着她。
六月略微无奈,轻拍掉她身上粘的泥土,回身去了厨房。
等看不见六月的身影,青颂蹭的站起身,习惯性的眩晕过后,她晃了晃脑袋,轻手轻脚的上前,深吸口气,一鼓作气的爬上了梯子。
六月泡好蜂蜜水出来时,就见到自家姑娘站在房檐上,冲她笑的狡黠:“蜂蜜水给我留好了,我一会下来喝。”
六月一阵眩晕,险些站不住,急得跺脚:“姑娘,快下来啊姑娘。”
青颂不去理她,径直爬上屋顶,轻踩着脚下的琉璃片,慢慢站直身子,深吸了口气。
这是四年内青颂第一次站在高处,可惜的是,拂晓宫地势不高,看不到更远的地方,饶是如此,她也见着了从前未见过的景象。
正如当年那说书先生所描述的相似,宏伟壮观,碧瓦朱甍,四通八达的青石板路,宫殿一座连着一座,在中央位置处,赫然是一栋高出很多的建筑,红墙绿瓦,真真正正的富丽堂皇。
她听六月说过,中心最高的宫殿,是历代皇上居住的寝宫。
相比之下,拂晓宫显得破败许多,如风年残烛的老人,苟延残喘。
青颂一直记得沐寒的那句:由不得自己,怪不了别人。
从新年过后,青颂总是困乏的紧,白日里总要睡个一两个时辰,就算这样,晚上也毫不耽搁。
春困秋乏夏打盹,民间流传的民句也并无道理,六月告诉她,还有一句,睡不醒的冬三月。
青颂思索了下,忍不住问:“一年只有四季,还都要犯困,岂不是要睡一年?”
六月答:“人都是离不开睡觉的,只有睡好了精神才好。”
青颂回想以往,总觉得在宫外之时,从没有这么犯困,无论春夏秋冬,她都屁颠屁颠的跟在沐寒后头,好似不知疲倦,整日最开心的,便是能有一支糖葫芦。
以前宋昱总是摸着她的发顶,笑眯眯的说青颂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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