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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渐稀薄的氧气逼得冉静头不断后仰,无力地挣扎只为换取一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这个举动反而更像是自愿将脖子送到严钦平手边,无形中让他有了更好的施暴条件。
冉静没有避开严钦平的眼,冷漠地望着他,她是故意的。就算今天真的死在这儿了,她也不会他好过。
濒临死亡的人眼里没有不舍,有的只是恶毒的诅咒。
总有一天,你会把牢底坐穿,我睁眼看着这一天什么时候来。
她眼里倔强的不服气刺醒了严钦平的意识,他想起来刚认识冉静那会儿。他打过她很多次,可她永远学不会认输。
暴力驯服不了她,到今天也一样。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没变。严钦平颓然松开了虚扣在冉静脖子上的手,任由她站不稳的身体坐在他大腿上。
呼吸困难,大脑短暂缺氧让冉静控制不住地咳出了声,她极力张大嘴,嘶哑的喉咙像破旧的老风箱一样发出阵阵呼哧声。
咳到最后,也不知是不是看不过眼,始作俑者还不忘假惺惺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冉静在心里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
没等她笑够两秒,背上落着的那只手就顺着衣摆下方游到了冉静胸前,暗示性十足地揉了两把。
内衣扣解开了,悄无声息,他总有这种本事,在任何事上都一样。不声不响,滴水不漏。
男人的手掌很大,包裹着她的乳房,小部分漏网之鱼从指缝里溢出,他变换着角度试图将它们尽数掌握在手中。隔着单薄的雪纺上衣,冉静按住了严钦平的手。
“停下,我不想。”简答而直接地拒绝了他,她还没有从前不久那场濒死的情境中走出,声音依旧是难掩的黯哑。
理所当然的,严钦平没有听,他的动作没有因为冉静的不情愿迟疑半分。
他起身换了个姿势,将坐在他怀里的冉静扔在沙发上。定制的欧式沙发加长加宽,足够两个成年人在上面翻转纠缠。
猛地一摔,冉静眼花了好一阵才缓过来,等她回过神,双手已经被人从身后用皮带反绑,束得结结实实。
她想起身,因为手被绑着,身体平衡性被破坏,连坐起来都成了奢望。“放开我你这个禽兽!畜生!”
背对着严钦平,冉静的视线里短暂的失去了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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