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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有点年头的好酒摆在眼前能看不能喝,这跟一个脱光衣服的舞女给看不给摸有什么区别?
贪婪的目光如此赤裸,傻子才看不出来她的意思。
有点热,扯开了衬衫顶端扣着的两粒纽扣,露出性感的喉结,严钦平摇了摇杯中酒,猩红的液体在敞口杯中尽情晃动,问得漫不经心,“想喝?”
冉静诚实地点头,美酒当前不尝不是人。
“只有一个杯子,还要尝?”
玻璃敞口杯举到她面前,不远不近的距离,只肖轻轻一凑,即可碰到酒杯边缘。
递过来的那一面正好是他刚喝过的,嘴唇印杯子上的热气都还没有消散,清晰可见。
他还在晃,红酒沿着杯壁荡出漩涡,一圈一圈又一圈,绕得冉静失了神。
她仅有的意识只能感知到沉郁的酒香,热情奔放地汇入到她的鼻腔内,邀她细细品尝。
酒若是穿肠毒药,那她恐怕早已病入膏肓。
設
罪爱(H)你和他一起死(H)
你和他一起死(H)
从吃饭到做爱,只需要一杯酒。微醺的男女,流淌的情意,一触即发。
起先冉静觉得,严钦平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事实上和前几次相比,要显得温柔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只要不动手,她就会觉得他温柔,人类的惯性思维真是最奇妙的东西。
不知出于何种原因,他没有解开她的衣服,手就这样穿过衣服下摆伸进去。
乳尖被男人的手指捻动,亵玩拉扯,不出片刻,一对嫣红的乳珠在他指尖的动作下,变得硬如石子。
眼波媚态横生,神态更是酥媚到了极致,酒精的催化下,身体毫不遮掩地释放出万种风情。
冉静的背脊贴着冰凉的大理石餐桌,一双玉腿上丝袜被扯出好几个洞,破布一般垂在脚踝,双腿环在男人的腰上,脚背随着他向上的动作时而绷直时而放松。
她已经很想要了,情欲夹杂着饥饿感,一整晚滴米未进,可严钦平就是不愿直接满足她。
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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