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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在她唇上浅尝辄止,喃喃地说:“小囡,我们以后住在一起,工作不用太忙,然后要一个孩子吧?”
她的身体微微一僵,声音冷淡下来:“医生说过,以后我怀孕的机会不大。”
他却只是轻松地放开她,带了笑意说:“好,那我们随缘。”
与他们此刻的云淡风轻相比,OME却是陷入了一场自陈绥宁执掌门户以来最为严重的危机。
雷天的发布会之后,OME股价大跌,又有传言说因为以高于市场价格、高于实际价值的资金收购了许氏,集团内部资金周转极为困难。人心浮荡,董事会元老们纷纷要求一个解释的时候,陈绥宁却迟迟不出面,直到某日,一家小报在刊登某名媛机场照时,有读者细心地发现了照片的一角,有两个身影。其中那个男子的侧脸,像极了OME总裁陈绥宁。
“当年唐玄宗从开元盛世到安史之乱,唐朝中落,不过转瞬。”
“从目前的情况看来,陈绥宁似乎无意挽救颓势,面对雷天的步步紧逼,他似乎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柏林已经辞职,紧急董事会议召开后,只怕他也要离开这个商业帝国了。”
这样的评语出现在某商业杂志上,没有人看好从巅峰跌至谷底的陈绥宁,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年轻人,扔了手机,关了电脑,悄然躲在春城,仿佛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
“啊啊啊,陈绥宁,你怎么不告诉我这汤这么烫?”
这里有闻名全国的过桥米线,据说酒店里的就很正宗。佳南一闻到香气,哪里忍得住吹开上边那层金黄色的油,挑了一筷子,冷不防被烫到了。
他忍着笑递凉水给她,看着她灌下去,才慢悠悠地说:“张开嘴巴,我看看,烫伤没有。”
佳南乖乖地张开嘴巴。
陈绥宁看了看,忽然暧昧至极地笑了笑,然后掰过她小小的脑袋,深吻了下去。她的舌滚烫,他的却是凉的,纠缠在一起,仿佛是中和了彼此浓烈至极的温度。
“还烫吗?”陈绥宁不怀好意地舔了舔她的舌尖,低声问她,手指却已经解开她睡袍的衣袋,衣襟便松松散散地掉落下来。
陈绥宁微微俯身,将她打横抱起,一脚踢开了卧室的房门。
欧式的大床上被褥凌乱,佳南午睡之后还没有人来清扫过,却让这里平添了一份风情。他小心地将她放下,柔软的浴袍间,露出一具属于她的,纤细、皓白的身躯。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深得不可思议,伸手阻止了她急迫间想要拉起衣襟的手,只是看着她平坦洁白的小腹上,一道尚算新鲜的疤痕。
修长的手指从一头滑至另一头,引得她轻微地颤抖起来。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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