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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机场这种情况是常态,行走的路人早已见怪不怪。
若是从前,我也许也会“见怪不怪”地转头走掉。
但这次却没有,我咬紧了发紫的嘴唇,手紧紧地攥住行李箱的长杆,指节都隐隐泛白,脚也控制不住地朝着那边走去。
我想也许他就被围在那群人里面寸步难行。哪怕是一眼,我也想见见他,那个我徘徊在生死之际也想见的人。
刚走到一半就停住了脚步。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自嘲地笑了笑,明明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了见他的理由,却控制不住地想去知道他的消息。
总是抱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也许哪一天,我和他就能在一个不知名的路口相遇,然后相视一笑,仿佛所有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果然可笑。
我费力地拖着行李走出机场,刚走出大门,就有一个体格健壮,满口京腔的中年男子问我:“姑娘,去哪儿呀?现在走吗?”
我愣了一瞬,才意识到他是拉客的出租车司机,才慢半拍的点了点头。
那司机一见我点头,伸手就拉过我的行李,笑的合不拢嘴。
“您去哪儿?”他帮我装好行李,一屁股坐在驾驶座上。
我刚刚落座,想了想开口说:“华泰庭园。”八成是我太久没有与人交谈,一出口的声音竟沙哑的不像样。
“好咧!”司机扣好安全带,一踩油门便出发了。
“姑娘,是第一次来北京?”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
“不是!之前在外面出差,现在才回来。”我哑着嗓子说。
听我回答后,司机倒也没接着往下说。怕是觉得我这人不太爱与人交谈,所以一路上也没有与我再聊了。
也是,任谁看了都不会将现在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我与前几天拿着话筒站在镜头前滔滔不绝的播报新闻的我联想在一起。
我转头看着窗外移动的树木和高楼大厦,闭上眼近乎贪婪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木盒的边缘。
这一年来,北京似乎也没什么大的变化,不过只是物是人非罢了。
好像过了很久,司机停下车,拉起手刹,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
他从后备箱里帮我把行李提下来,我慢吞吞地下车与他道了谢。
车子从我面前开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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