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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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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白灯光刺得她眼前一花。转瞬就见蒋鹿衔眉峰紧蹙,琥珀色的眼眸里皆是担忧。与方才蛮不讲理的土匪判若两人。

  黄鼠狼给鸡拜年。

  江蓠冷着脸,啪一下打开他覆在额头上的手。

  “这样有意思吗?”

  离婚的时候她是真抱着一别两宽的心态去祝福蒋鹿衔。即便对他失望到心灰意冷,但至少童年滤镜还在,以后各自欢喜就好。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强人所难这一点上他真是从来不让人失望。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直都这样理直气壮,丝毫不在意别人的感受。好像其他人活着就是为了给他做调剂。

  江蓠呼吸微促,声音里藏着轻微的颤抖:“蒋鹿衔,我不是你的玩物。看在以前的岁月静好上你能不能做个人?”

  她一脸平静,眼底一片清冷。冷漠得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蒋鹿衔心头微动,薄唇紧紧抿住。漆黑的眼底似有懊恼的情绪划过。非常短暂,转瞬即逝。而后他又变成了那个冷静自持的男人:“躺着,我去给你拿冰袋。”

  江蓠冷冷拒绝:“用不着。”

  他脚步一顿,打开门走了出去。

  深夜,客厅只点了一盏昏黄的壁灯。柔和的光线笼罩在蒋鹿衔挺拔的身影上,看上去莫名多了几分柔和。

  他包完冰袋转过身,看见江蓠从房间里走出来。她面色苍白,长发散落,打眼看去纤细而柔弱。

  两道视线隔空撞上,只接触一秒江蓠便转开脸,径自朝大门走去。

  蒋鹿衔没有说话,拿着冰袋来到沙发旁,捞起一旁的遥控器,滴一声锁上了房门。

  江蓠转了转门把发现打不开。再好的脾气也要炸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人是不是对门有恋物癖?这么爱锁门怎么不跟门直接锁死。

  与她的恼羞成怒不同,蒋鹿衔气定神闲地坐着,长腿前伸,单手撑在身后。几翻折腾下来,完全可以用衣衫不整来形容他此刻的状态。昏黄的光线无声倾落,平添暧昧,这场景看起来分外旖旎。

  “你的额头需要冰敷。”他锐利的目光落在那抹刺眼的红肿上,语气不再像刚才那样咄咄逼人。

  “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管。”

  江蓠注意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蒋鹿衔的咬肌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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