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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没什么可为他担心的,天子脚下,姓房都捂不住的事,让张桃花做主也是白搭。所以房元德这摊子事,她一点不担心。空闲了反而想念起码头上的血旺铺子来。
张桃花唠唠叨叨给茯苓说起码头上的事情,说着说着提起梧桐巷子里吴桐生一家子,茯苓心里总觉得不好,要是老爷回来听到还不知怎么想,干脆说起苏冷秋整理账本的事。
茯苓是个聪明的苏冷秋说的都记了个七七八八,张桃花对银子还是感兴趣,谁让她死赚着银子大半生给孙儿也没攒下多少老婆本,手攒着银票就心里热乎。
张桃花上上下下把该注意的考考茯苓,其实就是装面子。而后又数了数银票把银票装小匣子里上锁,藏床头上,后又觉得不保险藏床底下。
那风姿绰约的身子,饱满有肉肉,弯腰都贼费劲,别说钻床底下了。
茯苓忍住笑意,努力憋住笑。
张桃花往床底下钻,里面黑漆漆的,可她视力贼好看见床底下扑了石砖不像梧桐巷子里或者乡下床底下全是老鼠钻的洞。
能看清纹路,还能看清青纹底石头雕刻花纹。
是啊,不一样了。
张桃花抱着匣子从床底想转出来,可退出来比钻进去更费劲,身子扭了扭还是不活泛。
这藏钱不需要搭把手,可床底下黑。
茯苓想着端着烛台上前了些,“夫人需要照亮吗?”
“嘿,你个贼丫头,藏钱罐子这事我在行……”没那外人,张桃花和那码头上的血旺铺子的老板娘一个德性。
直爽,直来直去,还像那大户人家说的没教养。
恩,房元德说的是没格调,或者他常说的没拿住那调调。
茯苓“啊”了一声,夫人藏钱的事,就不该往上凑。
茯苓暗自懊恼,张桃花的大嗓门传来,“哎,我说你个傻丫头,傻茯苓,我要什么蜡烛?!赶紧的,赶紧来帮我一把。”
“哎,哎。”
一盏茶功夫之后,张桃花靠着床架子顺气。
钻床底真不是人干的事。
尤其是胖子。
“感觉我长胖了啊。”张桃花给自己顺着气,肯定道。而后愤而骂起来,“房元德那个混球,他当养猪还是养啥?”
“睡了吃,吃了睡。”
“不行!这日子不能这么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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