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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吧。”
皇后喝完参茶,又扶着嬷嬷起身道:“我们去探望陛下,侍侯陛下将汤药喝了吧。”
皇上的寝宫门窗紧闭,不见一丝阳光人气,明明是大白日,屋内却阴冷的可怕。开门就是扑鼻的药味,老人佝偻的身躯靠在床畔,盯着眼前的药碗不知在想着什么。
小宫女跪地求道:“皇上,您喝了药身体才会好转啊。”
凌皇苦笑:“是吗?”
门口一道声音传进来,“自然是啊,喝了药身体就会好了。皇上您怎么如今像个孩子,臣妾不看着,您就不喝药呢。”
皇后行至他身上,涂有蔻丹的玉指拿起勺匙,将药汤递至他嘴前。凌皇抬头,看着眼前结发40多年的妻子,如何看一个完全的陌生人。
“你究竟想要什么?皇位继承,朕早就已经密旨给了太子。静安的婚事,朕也如了她的意,将她赐婚给了闻清翊。朕甚至满足了你的所有心愿,为何你非要朕去死?!”老人黑发已经白了大半,双眼凹陷,手上就剩一层皮包骨头,声音沙哑嘶吼就像枯木摩擦出的声音。
皇后愣了一下,又将勺匙递至他嘴边,笑意不达眼底,“皇上在说什么呢。臣妾一心只想皇上康复,甚至不惜以身侍血,每天为皇上亲手熬药,怎会谋害皇上呢。”
凌皇叹了口气,终是张嘴将药一勺一勺强咽了下去。
“将门窗关好了,陛下不能受风,出了事情,唯你们是问。”女人就转身欲离去,不带一丝眷恋。
行至门口,女人又回头,空气中淡淡的飘过来一句:“当初您在宫中强迫姐姐时,您又问过,她想要什么吗?她有夫君,有家庭,她求过你,你呢?”
凌皇又跟木头一样被扶着躺倒了床上,他木然的看着床上明黄的色调。
无法去朝堂之上,身边的总管大宫女都被一个个调走消失,联系不到臣子侍卫,每天昏天黑地的。他失去了所有与外界的联系,身子就像烂泥。
或许,这就是他的报应吧。
这时,闻铮又接到一封密信,信上写着:当年你之父亲,并非正常死亡,为皇上所设计。
他接到的上一封信的内心,就是在白月浅回将军府那日,信中所言:璃王已查到。你是皇帝当年强迫你母亲所生,并且准备对你下毒手,望速做准备。
是了,闻铮就是那皇宫里躺着的老东西的儿子,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老东西还没登基就害死了老侯爷,还想强迫母亲入宫,还是先皇对他早留了旨意,后来他又远去边疆十几年,才活到了现在。老东西觉得是他害得自己母亲觉得愧对老侯爷才自缢的,所以他刚从边疆回来,就给他下了毒要除了他。
只是这宫里一直给他送信,还给了他解药的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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