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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秋月,秋菊目光一滞,她握紧手中的簪子,又深深看了一眼白月浅,终究是将簪子放入袖中,并深深行了一礼。

  因为看管白月浅不利,秋月和秋菊被重罚一顿,尤其是秋月高烧,还面临着可能会被送去下等房。下等奴婢的活又脏又累,吃的也是残羹冷炙难以下咽,若是加重病情更是诊治都不用,便直接送去乱葬岗自生自灭。

  她拒绝不了这根簪子。即使对方怀有其他心思,她也想救秋月。这簪子也真的不是侯府可查之物,大不了她赌一把死不认账。

  听雪阁

  白月浅慌忙坐定,见香就已经回来了,她把酥鸭和天仙酿摆在桌子上,便恭敬的站在后面。

  白月浅刚吃完饭,也就一个多时辰,其实并没什么饿的感觉,她就没碰曾经最爱吃的酥鸭,端起天仙酿小口小口的开始嘬了起来。

  她其实没喝过酒,天仙酿也没一点酒的辛辣,反而入口清甜香冽,就像花瓣果子的茶水一样,不知不觉她就喝了好几盏。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她母亲在她两岁的时候就病逝了,母亲的奶娘也伤心过度跟了过去。家里没了女人,她就是由爹爹和三个哥哥带大的。

  但是男人粗狂豪迈,也不懂女儿家的小意柔情,所以她从小也就跟男孩子一样,不管是爬树遛鸟下水抓鱼,还是刀剑乱舞,她都玩的不亦乐乎。

  父亲发现问题的时候,她已经十二了,跟着三哥溜出去行侠仗义,但是打架没打过,她还被识破了女儿身。幸好有人路过救了她和三哥,才没有酿成大祸。

  但是将军府的小姐整日抛头露面舞刀弄枪的名声已经传了出去,他爹还请了绣娘来教她绣花,她却学了个用飞针扎人的功夫,气得她爹爹又是一顿怒骂,也再也不让她和三哥出门。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大哥爱书,二哥习琴,三哥擅棋,所以她的琴棋书画也算将就,还算没养成目不识丁的废物。

  模糊之间,她好像又看到了爹爹满脸怒气的来抓她。

  白月浅抱住爹爹的胳膊,像小时候那样用脸蹭了蹭,“爹,你被释放了啊。”

  “爹,我跟你保证,这次我一定学会绣花,当一个举止得当的大家闺秀。但是你可不能没收我的小皮鞭,那是我的宝贝。”

  “爹,你怎么变瘦了。是不是牢里的人苛刻你了。你一顿饭能吃一盆米饭的,肯定没吃饱。你这么厉害,你还是将军,他们怎么敢……呜呜呜。”

  白月浅抱住她爹的手臂,就趴在他肩膀上开始哭了起来。一点也不是女孩子嘤嘤嘤的小声啜泣,就跟孩童一样,放声大哭,鼻涕眼泪一起流。

  “爹,我好想你。”

  见月进门就尴尬的树在了原地,与同样树在门口当雕塑的见香对视一眼,然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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