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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不该出现的地方?他着实难以接受,踉跄着转身,终是忍不住落了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他刚走,就有人覆在闻铮耳边禀报,小公子刚刚来过。
闻铮颔首,继续用饭。
他本就对闻家没什么感情,却也听闻过家里这个有名的后辈。早有人断言,他若去了,闻清翊便是最能继承他的希望的人。
呵。
他闻铮的希望,何时需要不相干的人继承?
更可况面前这个麻烦精,还是闻清翊的娘亲手塞进来的。看着就傻敷敷的,惹人心烦。
只是闻铮自己都不知,他这顿饭是卧病半年来吃的最多的一次。
白月浅吃了个舒舒服服,浑身都舒服的冒汗,恨不得拿出她的银丝小软鞭出去潇洒地甩它个几个回合。她这次被送到侯府,怕是除了一身嫁衣,什么都没能带过来吧。
想到她的父亲兄长们,她眼神一暗。
靠她不行,可是这院里最有能力的,不就是闻铮。要怎么讨好他,才能让他愿意帮助自己救出父亲呢?
他这身体,又能撑多久呢?
闻铮以前听过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比六月的雨都难以猜透。”他原本是不信的。
但看着白月浅脸上跟唱戏一样,一会儿欢喜,一会儿伤心,一会儿愁容满面。这一刻三换的表情,让他都不得不佩服女人变脸的本事。
这简直堪比皇帝后宫那群小妖精的变脸速度了。
终于,小姑娘小脸终于不再皱成一团,漏出释然的笑。
闻铮挑眉,却暗松一口气,以后要是他生孩子,绝对不要生女孩子,太娇气了,难养活。
“叔叔,用完早膳你有什么吩咐吗?”白月浅端着得体的笑问道。
闻铮看着装模作样的小姑娘,不明白她又想作什么幺蛾子。他靠在椅子上,恹恹道,“无事,何如?”
白月浅殷勤的凑上前,小手在他背上捶起来,柔柔的小拳头带着舒适的力度,着实解乏,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软绵无力。
舒服了一会儿,突然没了动静。
闻铮眯着眼抬头,就看到小姑娘嘤嘤嘤的假哭起来。
他杵眉,“哭什么?”
白月浅生硬的捏着手帕,心里又赞叹了一下手帕这能遮挡面容的作用,可以让她不用漏出丑态。她透过手帕看到闻铮没有生气,才缓缓道,“叔叔,我想我爹了,我在这里吃饱穿暖,可是却不知他和哥哥在牢中如何。晚春早晚这么凉,他们的身体怎么受得了。”
说完,她又透过手帕察看闻铮的脸色。
闻铮听完这一席话,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漏出来,看起来就是一副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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