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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但千里的语气却没有起伏,只是足见轻轻点地,停在上鸣面前。
他在这莫名的相遇中,等待千里开口的短暂时间中,难得自如地、理所当然地看着她的脸。不被忽视,也不会被嫌弃,无论是她精致的脸庞,还是那有意无意便露出的紧绷的表情,总与人保持着距离的眸子,都在秋叶飘落的背景衬托下如同油画般美丽——上鸣也意外自己在这种情况还有余力去关注外貌,他看到千里的手紧捏成拳。
她不只是为了点名,才叫住他的。
“你就这么接受了?”千里的声音被风托入耳中,若有若无的哀转。
上鸣一怔,反应几秒后才笑了出来,点点头。
“实战课一星期停训……”她缓缓说,“上鸣,马上就要考临时执照了。”
“相泽老师告诉你的?”他反问,“真是什么都跟你说。”
“……”
不是相泽告诉她的,只是她听到了A班留在教室里的人悉悉索索的讨论。千里抿唇回忆,若不是上鸣人缘好,想必也不至于他们各个话语中都替上鸣担心。他们没人知道相泽为什么惩罚他,自然也没人敢问,只知道他在教职员室对相泽大发脾气,但千里却去问相泽了,因为她能猜到。
她很怕是自己猜中了。
她很怕现实并不像上鸣话语中一般轻松,很怕……其实即便是上鸣,要和相泽套话也绝非易事。
原来当自己放弃了面对,梦境中就又套着一层梦境,一层层一叠叠,梦到最后,全不过是自欺欺人。
上鸣向相泽提千里日渐明显,就差把坚决支持师生恋几个字打印出来贴在脑门上了。相泽实在忍无可忍,冷下脸说他没时间陪小孩子玩恋爱过家家,而上鸣竟然被刺激到逆鳞,连敬语都忘了地盖住相泽的声音,大喊一句“谁是过家家!”引得所有人侧目。
反驳的那个瞬间,他的大脑是空白的。
不被道德允许的爱是那么如履薄冰,上鸣在最近的地方看着千里,看着她的一喜一忧。他实在无法接受让少女微笑,又让她承受忧愁与痛苦的这份感情,对相泽来说只是无足轻重的玩笑。
眼前的女孩能理解他的心情吗?
不理解也没关系,等以后朋友多了她自然会懂这种替人操心的感觉的,上鸣反手掩着脸试图隐藏不太自然的神色,干咳了一声。
“反正临时抱佛脚也没用嘛,考试全靠积累。”
“上鸣电气。”
“你别这样叫我全名,怪吓人的,其实就看实战,我自我感觉还可以吧……”
“从今以后,”她不听上鸣的碎碎念,“我和相泽老师的事情不用你关心了。”
上鸣忽然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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