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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定要在严冬和酷暑中选择一个,陈情会选后者。盛夏再热也就两个月,而顾城的寒冬可以缠缠绵绵五个月之久。
陈情从盛誉离职后,再次接到了沈御的电话。办公室的空气里飘荡着甜丝丝的桂花香,仿佛整个顾城都浸入了一个蜜缸。陈情是爱花之人,被温和甜蜜的桂花香熏得有点迷醉。
听筒里传来沈御疲惫的嗓音:“我在江边。”
“哦。”陈情瞥了眼窗外,确定还是大白天,不禁揣度道:“大白天在江边难不成是想跳江吗?”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听筒里只有呼呼的风声。听着沈御一直沉默,陈情反而有些担心了:“你在江边干嘛呢?大白天的,不担心你的公司被人抢走吗?”
“我说来游泳,你信吗?”沈御说着俏皮话,声音里却没有一丝喜悦。
“上天台的人都说想俯瞰城市风光。”陈情不假思索地说道。
听筒里传来沈御的轻笑,还有呼啸的风声。陈情隔着听筒,仿佛能看到沈御穿着风衣靠在围栏上,对着江面发呆,任凭秋风吹起风衣的衣角,任凭过往的路人投来或疑惑或钦慕的眼神。
如果这个时候,沈御终身一跃,或许马上会有围观的女孩子跳入水中美女救英雄。想到这里,陈情忍不住笑出声。她已经分不清空气里漂浮的是罂粟花香还是桂花香。
陈情最后还是跟领导请了假,奔赴江边。且不说对沈御的担心,她很清楚,沈御才是自己真正的老板。她跟自己说,这就是外出办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等到陈情到江边的时候,走了一圈也没找到有投江倾向的美男子。纵使秋风把三七分的头发吹成了四六分,陈情还是出了一身臭汗。她一直不懂,为什么女人的汗就变成“香汗”了,汗都是臭的。她现在盼着赶快见到沈御,然后回家洗个热水澡。
陈情拿出手机,正欲打电话,一条微信跃入眼帘。沈御什么话都没说,发的是一张小地图。陈情最终在一家甜品店看到了在玩手机的沈御。
陈情不记得多久没见过这个男人了,她不会刻意去记日子。人一旦赋予某件事以仪式感,这件事就会变得珍贵起来。沈御的神色不错,似乎并没有因为上市繁琐的工作和频繁的应酬而变得憔悴。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样子,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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