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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在最底端,菊穴和阴蒂全都软得陷进肉里,一塌糊涂。
“那里好脏……呜呜……不要……”
周幼里要躲,但梁胥抱得太紧,她没有办法,被他插了进来。
太多的接触近乎一种侵犯,凌辱的感觉仿佛又回来了。
他说:“好想把你插满,让我插烂你,好不好?”
“嗯?”
/头骨/:事后清晨。
床单从中间撕烂,暴露里面雪白的床垫。后来动作激烈,撕开的床单被挤成条状,床垫所露出的面积变大了。四滩深黄的痕迹看得明显,有一滩尚且是湿的,浊液正从坐在当中的周幼里腿心淌出。
她放松,四肢摊开,两条腿落回床上,梁胥的性器从她腿心里退了出来。
包裹着白浆的肉茎还未全软,仍是半硬,深红,梁胥也翻身躺在周幼里旁边。
她呼吸得大声,喘息剧烈,带着婉转的轻吟,而梁胥一言不发地望着天花板。
他躺着,周幼里把手放在他手心里,他下意识握紧,想抓住她。
一时间谁都没有讲话。
她好像真的被弄得过分,筋疲力尽了,喘息声变小,眼睛也渐渐阖上。
但梁胥还很亢奋。
身体是沉重、疲惫的,精神却相反,他的性器直挺挺翘起,迫切想要回到片刻前的销魂紧致之中。
周身已然陷入床铺,连翻身都费劲,他用仅剩的力气把周幼里的手牵到翘起的肉棒上,她轻轻一握,他又感觉到舒服,那种难耐的亢奋冲动也缓解了一些。
周幼里侧过身抱他,把下巴挤到他颈肩之间,用手软软地弄着,“爸爸好棒,怎么这么久的哦,我都快累死了……唔……”
声音因为叫得太久变哑,嘴巴也是,起了干皮,泛着白,被他咬出了两处伤口,她就这么疲惫不堪的、带着伤痕的靠着他的肩膀,一脸静谧和安心地窝在他怀里。
那安心让梁胥感觉到心动,也不知道怎么了,他突然很想摸一摸她的脸颊。
伸手,摸到了,她的脸好软好软,脑袋在他手心里蹭,然后抬起头,用一双湿润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睛望着他,说:“爸爸我爱你。”
有大概一分钟,或者三分钟的时间,梁胥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脑袋一片空白,仿佛被突然袭击,然后他慢慢、慢慢可以呼吸,可以看到、听到、可以感觉,才感觉她又小又软的脑袋压上他的掌心,睡梦间翘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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