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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宁僵住不动,脸色绯红。
乳白药液混合着体液流出来,小孔被他戳得红红白白,顺着往下流,几乎淌到床单上。
难不成真的被他戳坏了,怎么能流这么多水?药,都冲出来了。
他深深吸气,取过洗净的湿布,在她臀沟一擦,沙哑道:“抱歉。”
子宁无声地蒙住自己的脸。
之后子宁养伤。
她有了自己的房间,不能睡在他脚踏上,也不敢肖想分享他的床,甚至不能跟着他走动,连乌鞘剑都没有摸一摸。
只有他来给她上药的时候能见到。然而他上药也是沉默着,不曾对她再做什么。
子宁觉得离燕暨更远了。
……是她走错了这一步棋吗?跨过这条线之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只有他仍旧不属于她。
作为一个爬床成功没有惹怒燕暨的婢女,子宁也没有被浅碧惩罚,反而得到了优待。浅碧对她的态度大不一样,客气恭
敬,以礼相待,不让她做一点事。
然而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不了解对相思楼的调查,也不能想出自己会怎么样。
她身份有了改变,她变成了床上献出身体的玩物,而不再是抱剑的侍女。
笼中的雀鸟什么也不用关心,只需要为主人歌唱。
她没有用了。
从白天到夜晚,她望着窗外。她有手有脚,却没有一处派的上用场,只有当有人来看她一眼时,她才算是偶尔地活过来。
只忍了两天,第三天她舍弃那些新送来的华服首饰,换上了从前做婢女的衣裳。
清晨,她出现在燕暨屋外。不愿
浅碧看到她时怔了一下:“子宁……姑娘,怎么来了?”
太阳还没出来,天边只是微微发白。
子宁微微低下头:“主人起了吗?”
浅碧打量她,道:“主人在练剑。”
子宁犹豫一瞬,伸手抚过腰侧的泓镜剑。
他在练剑了。
她本来是以为燕暨还没有起,她就可以不着痕迹做平常一样的事。但现在贸然过去就有些突兀。
毕竟,她以为他离不开她的照顾,不过是自以为是。是他不需要她,还是有人代替了她?
不知道是谁接手了她要做的事。
她忽然觉得喘不过气来,强忍着没有往屋里探看。想到那个代替她的人会做和她一样的事……会跟在他的身后,会抱着他
的乌鞘剑,会触摸他的身体……
她抿紧嘴唇,喉咙发疼。
浅碧突然说:“你去吧。”
景州柳树最多,早上起风,便飘飘摇摇,柔和的天光下满眼柔枝浓绿,如美人发垂。
子宁穿过小道,听到萧然风响,剑啸清鸣。
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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