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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孩子迟早会有的。”

齐鸣神色落寞，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虽说燕婉是个侧室，可她这个侧室不比别人家的侧室，若不是自己被亲爹塞进来，恐怕燕婉是要做正主的，如今她膝下已有两子，若是这一胎在是个儿子，自己这大娘子的位子怕是要拱手让人了。毕竟，这样的事情，在这京城里不是没有过。

齐鸣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丫鬟雅芝，忽觉这丫头姿色不错，问道：“前几日，是你去侍奉老爷书房的？”

雅芝点点头：“是。”

齐鸣笑道：“老爷可喜欢你？”

雅芝听见这话，连忙吓得跪下：“奴婢……奴婢……”

齐鸣笑着将她扶起，安慰道：“你别害怕，你长得好看，若有心，我便将你送到老爷身边去。到时候……”她拍了拍雅芝的肚子，“有个一男半女，记得我的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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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病重，将三皇子，赵庭之，徐礼岸等人叫进宫去守着以防发生大事，五日后，老皇帝有明显好转的迹象，赵庭之告了假，匆匆出宫一趟。他本是放心不下燕婉，谁知赶到时燕婉已经睡下，他也不想打扰，便去了书房批公文。

正认认真真地看着却闻见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心间。他抬头一看，一丫鬟正乖巧地替他磨着墨。烛光掩映下，那丫鬟轻纱薄透，倒还有几分姿色。

赵庭之出声问道：“你是哪个院的？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雅芝，是大娘子院里的。”

“齐鸣的人？”

“是。”

“倒也是，大娘子大家闺秀，教出来的丫鬟也不会差。”赵庭之又瞥了她一眼，低下头继续看公文。

夜风袭来，窗户未关，将书桌上的公文吹落一地，雅芝“呀”地惊叫一声，连忙放下墨，去关窗户，又匆匆跑来蹲下替赵庭之捡纸。

她衣服穿得薄透，赵庭之居高临下，将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香气似有若无。赵庭之一拉拉起雅芝圈在怀里，贴着脖子就亲了上去。

“老爷……”雅芝欲拒还迎。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嗯？”

赵庭之手指探到裙底，肆意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