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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怔了一瞬,趁这个空档,陈迦南一下将她制服,他用额头抵住她的,气息微喘,后背有汗,声音说不出的受伤:“陈蕴清,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气哼哼,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怎样对你?”?
“我知道你还小,心性不定,分不清亲情和爱情,但你不能这样对我。是你先说的一辈子,我已经咬钩,你必须负责到底。”
陈蕴清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对方话里有话,她咬牙切齿:“陈迦南,你怎么倒打一耙。今天是谁同别人卿卿我我共处了一整天?你怎么好意思来讲我。”?
“你说阿淑?”
“你还叫她阿淑?!”陈蕴清气得用脑门撞他。
陈迦南堪堪躲过:“……你在,吃醋?”?
“对!”陈蕴清被他一问更来气,动不得打不得,索性对着他一通乱骂。
陈迦南把她圈在身下,完全骂不还口。而且,还有她越骂他越愉悦的架势。
等她骂累了,他把旁边的被子一卷,盖在二人身上:“讲够没?小傻瓜。”?
陈蕴清骂得缺氧,眼前昏昏,大片光线都被他和棉被掠夺。
“不够?要不要喝口水再继续?”?
她撇过脸,闷闷道:“不要,讲够了。讨厌你。”?
他把她脸扳回来,逼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讲够了就听我讲。”
“很多事情我原本不心急,我想等你慢慢长大,想得更清楚再把自己交给我。但昨天,胸口中枪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这个想法有多愚蠢,阿蕴,我后悔,非常后悔。”?
二人身体紧紧相贴,他双手禁锢在她脑袋两侧,烘热的体温和气息都传递给她。?
他的目光极其认真,仿佛蕴了一汪月色下的清泉,倒沉着银河与清辉,她迷失在他的凝视中,又在他的凝视中寻回自己。?
陈蕴清痴痴地看着他。?
他干燥的手掌钻进她衣摆,在柔软的曲线上游走,低沉的嗓音压在手风琴的风箱里,悦耳又动听:“你才十五岁,还没成年,我这样做一定会受到惩罚。”?
“但没关系,为了你,我甘愿受罚。”?
他的喉结无法克制地滚动了一下。
15
陈迦南的手如鱼得水地掌握她雪峰的那一刻,陈蕴清清楚楚地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急忙将他一推,按在自己身下。
?
护士跑得太急,气喘吁吁地推开门:“陈小姐,你有哪里不舒服?”?
陈蕴清盖着被子,腿拱起来,被子被她撑得鼓鼓的,她紧张地摇摇头:“没有,我不小心按错了,不好意思。”?
陈迦南拉开她的裤子,毛绒绒的头伸进她双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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