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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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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他要射的时候,冬青都会停下来,一手掐住根部,一手堵住顶部,强行等他恢复,而当他稍有平静的迹象时,紧接着便又是一轮巅峰刺激。

他被迫在射精的边缘疯狂试探,试探到全线崩溃,试探到筋疲力竭。

试探到他几乎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他听见魔鬼的声音。

“下次再想嗑药,就想想现在的感觉。”

他射了。

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出来,淅沥沥洒了一地。

看着点点白色渐渐与水渍混合,冬宁蹭了蹭手上的黏腻,对于从他身上得到的征服感十分满意。

她解了手铐,让男人落了地,蹲下来替瘫软的男人除去裤子,又解了他的衬衣扣,将他扒了个干净,再伸手取下花洒,调成热水,试了试水温,仔细帮他清理起来。

男人的身材其实还不错,没到肌肉男的水平,但也多少练过,恰好符合冬宁的口味。

白皙的手腕处有一道扎眼的红痕,她牵起来试着按压那一圈,又仔细检查过,没发现破皮,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手铐上缠了好几圈气泡膜,但毕竟吊了那么久,冬宁还是有点担心。

同样担心的还有他的肩膀。冬宁握住他的大臂,轻轻一动,便传来刻意压着的抽气声。

她立刻停住,问:“严重吗?”

男人无力地摇摇头,心情复杂。

羞耻心早在之前绝望求饶时便丢得一干二净,以至于他竟然可以坦然接受在她面前一丝不挂的样子,甚至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个哨兵。

她离他很近,并且没有设防。

凭借哨兵强大的爆发力,他其实足以趁机一击制敌,夺取逃脱的机会。

但他忘了。

他的所有思考力都用来猜一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

吊着他的人是她,担心他受伤的人也是她;折磨他的人是她,仔细给她清理的人也是她。

现在的她看上去太过正常,正常到让他忍不住想问:你明明可以这么温柔,为什么非要那样对我?

而他也确实问出口了。

冬宁替他揉捏着肩膀,反问道:“非晚期精神高潮瘾症经过治疗可以百分百痊愈,你为什么非要嗑药?”

他沉默了一瞬,回道:“控制不住。”

冬宁顿了顿,问他的名字。

只得到含糊不清的回应。

她眯了眼,移开搭在他肩上的手,托住他的下巴。下一瞬,五指骤地收紧,变成掐的手势,强硬地让他仰起头。

“还没学会怎么跟我说话?”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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