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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进院子里,只穿着薄衫,望着夜空,心中无限酸楚,一首家乡的相思小调不自觉地就哼唱了出来。这种乡下的土调子,她白天压根不敢唱,免得被郭家的主子下人们嘲笑。如今只有她一人,轻轻唱两句,也无妨吧?
她一边唱,一边流泪,前世今生,种种阴差阳错,让她觉得无力又悲凉,原来一个人的力量如此渺小,即使提前知道了,也还是无力改变。
就在她无限伤怀的时候,头顶上忽然传来了一个低沉有力的男声:“娘子好歌喉,唱得我心都痒了!”
莺娘吓了一跳,抬头只见院墙上蹲立着一人,赤着上身,逆着月光,看不清样貌,可剪影健硕俊朗,是个年轻男人。
“你是谁?!”莺娘无限惊慌,却下意识地不敢大声呼救,大概她心里明白,在郭家大声呼救,只会对她更不利。
那男子自墙头翩然跳落,落地时轻得像一片叶子,一点声响也无,这身法,绝对是个练家子!
那男子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缓缓上前,离莺娘只一寸远,他高大的身躯将莺娘笼罩在了细密的黑暗里:“我的心都痒了,娘子打算怎么办呢?”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莺娘浑身僵住,动弹不得,在回神之前就被他一把抱住,推到了墙角里。
“唔,唔,你是谁?”莺娘不敢喊出来,一边推他,一边低声问。
“呵呵”,花匠低沉地笑了笑,“我是谁,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满脑子都是你。”
他嘴里虽然说脑子,可是硬生生把莺娘的手往下掰,按在了自己硬邦邦的大屌上。
隔着裤子,摸到了一根铁杵似的硬物,莺娘脸刷地红了,她情急之下也看清了那男子的俊脸,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那花匠!你不怕我说出去么!”
花匠一边钳制着莺娘,一边麻溜地扯开腰带,褪下裤子,胯下黑团团一丛毛里,弹出一根玉如意般的男根,莺娘一瞬间把眼闭了起来,死死咬住嘴唇。
只听他道:“娘子若是说了出去,恐怕要被v装进笼子里沉塘了。至于我,你让郭家家丁,县衙衙役齐出动,我也能踩在他们头上拉屎,你信不信?”
听到沉塘两个字,莺娘心中一沉,知道他说的不假,自己在郭家如草芥一般,郭家上下也齐齐希望自己消失,若是不洁之事败露,必死无疑。前世当龙王新娘时已经沉过一次,那滋味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软下来,反抗的力气也少了几分。
只感觉自己的手又被人掰开,扯到身前,忽然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砸在手掌心里,她的手又被那花匠强行合拢。
“摸摸看,你喜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叫它再硬些。”
他的声音忽然无限温柔,在耳边缱绻。明明是一件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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