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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瑶扑上与他一起吐槽李维参。

“他是魔鬼！”

张斯冉笑，“李教练是挺负责的。”

“你不用美化他，我懂你。”陶瑶拍拍张斯冉肩膀，一脸“我都知道”的沉痛表情。

张斯冉偷看了一眼李维参，疯狂赞同地点头。

一旁的李维参不理会他们两个废鸡，在iPad上记录完数据，蹲下来戳了戳陶瑶的屁股。

“啊啊啊啊！”

陶瑶一声惨叫，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

“你干什么？！”

陶瑶出离愤怒。

“不拉伸明天会更痛”，李维参站起来让她去瑜伽房跟着老师做最后的拉伸。又踩了踩张斯冉的大腿，“差不多了，不硬了。今天就到这，收拾一下走吧。”

张斯冉咧着嘴站起来，喊住骂骂咧咧的陶瑶，“瑶瑶，等下去吃夜宵。”

正要离开的李维参愣住，“当着我的面说去吃夜宵？！”

“来了来了！”

“斯冉，我帮你盛。”

陶瑶有点兴奋，自从李维参住院以后，她就没吃过夜宵了。今天来的是一家距离市区很远的老粥店，以猪杂在案板上还会跳舞而闻名。

张斯冉有点害怕，他没怎么吃过内脏，敢吃的也只是鹅肝。他招架不住陶瑶一路热情推荐，跟着她来到这里。看着陶瑶兴奋地挤进人群抢还冒着热气的大肠小肠，张斯冉眼睛都要瞪出来。

“不要怕，不管是内脏还是什么，它都只是一块肉而已。”

把粥递给对面的张斯冉，陶瑶出言安慰。

张斯冉不好意思地接过，“我只是没吃过，不是害怕。”

陶瑶看着前面那一圈被纸巾擦得干干净净的桌面，现在正在用消毒湿巾疯狂擦碗筷的张斯冉，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斯冉斯文有礼，还有一点点矜贵，不像李维参。

陶瑶甩开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的人，怎么又想起那个魔鬼了？！

“快吃快吃，这可是好不容易甩开李维参才拥有的夜宵。”

陶瑶想起刚才一番情景，还觉得心有余悸。张斯冉应该也是一样的感觉，因为他听罢立即低头尝了一口粥，模样着急。

李维参今晚有事情要处理，送陶瑶到家，帮她检查了一番水电煤气就匆匆回TC了，陶瑶从楼上看他走远，立马下到停车场。张斯冉背着包在她车旁等了好一会儿。两人做贼心虚地相视一笑，瞒着健身教练去吃热量爆炸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