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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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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谦见母亲打趣自己,如玉的耳垂上遂染了一层薄红。

“再几日便是中元,我也该去你父亲坟前祭一祭他。原是想着中元节去大相国寺为他立个往生牌,做场法事,往后我们母子逢年过节便去大相国寺祭拜他。现如今,只我临安回来再说罢。”

一时,薛氏把此后数日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皆一一告知殷谦,这才放了殷谦回房。

织女皎皎、牛郎曜曜,更有银汉迢迢。

子时已过,想到今日便是七夕,殷谦不免有些遗憾。若是今日能与她同游,该是何等畅快。只看 她挑捡东西、流连忘返的样子,还是与儿时没有两样。

他仰在床头反复摆弄摩挲着那个磨喝乐。他同玉萝买的是一对,两个着同色衣裳的童子与女童。

那调皮童子模样的被玉萝拿了走,他手中这只是个可爱女童模样,只是同小玉萝并不相像。

临睡前迷迷糊糊想着,来年必要陪她过七夕。

忽又被一阵哭声弄醒。

他再看,却见玉萝坐在一张紫檀透雕海棠花拔步床上嘤嘤落泪。那床上铺就一色正红瓜瓞绵绵锦被,五福送子枕套,仿似喜床。

这时外头走进个丫鬟,道:“少奶奶,老太太让您去福安堂一趟。”

他见玉萝拭了拭泪,又往脸上匀些脂粉,匆匆出了院门。

他跟上前去,见富安堂正中坐着殷老太太,边上立着二叔母余氏。

殷老太太面色显是有些不善,道:“你是殷家嫡长媳,当好生跟你二叔母学着管家,料理些家中事务。你再年纪轻轻,也不可这般不知轻重。谦哥儿去杭州参加秋闱本是男儿家的大事,你自当在家好生照顾你母亲,安了谦哥儿的心,怎可胡闹着让他带上你?这是何道理?想当初我们替谦哥儿聘你时,你也是诸人交口称赞、知书达礼的好孩子,怎成了亲反倒这般不知轻重、任意妄为?”

玉萝听罢,眼中落泪,道:“老太太受罪,这原是我的不是,只我一时贪玩儿,便央着廷益带我去杭州见识见识。我知错了,老太太勿怪。我只在家照顾母亲,跟叔母学管家,让廷益安心赴考。”

说罢,又落下一串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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