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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少跟人倾吐心事。
眼前这两个是家人般的存在,便不需要顾忌。
但即便要说,也不是啰啰嗦嗦负能量爆棚地诉说,几个人再说几句又嘻嘻哈哈起来。
秋果儿要举杯,说预祝他电视剧收视长虹,一直没动手的陆鼓也倒了点,碰完杯要喝,裤袋里手机震动起来。
他搁下酒杯,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社长。”
电话另一边是他所签厂牌——CITY音乐——的创始人,两人同龄,可头衔在那儿,他还是得怀着敬畏之心恭恭敬敬喊一声“社长”。
社长姓赵,名武汉,特别也随意的名字。
赵武汉人也随意,穿着随意,出行随意,待人更随意,也让大家随便待他,脾气巨好,跟上上下下都能打成一片。
在音乐上就是截然相反的态度,陆鼓自认承受能力极强,却有好几次在录音室差点被他说哭,句句诛心,说得陆鼓都要怀疑人生。
可就是这样苛刻、精益求精的完美主义,让陆鼓成了行内外都充分认可的年轻音乐人。
这位让陆鼓又爱又恨的公司社长,这会儿在电话里有几分低声下气。
先没说什么事儿,问他:“在哪儿呢?”
陆鼓实话回答:“酒吧。”
那边急了,“喝了多少了?”
“正要喝呢,被你打断了。”陆鼓无奈回答。
“要不……就别喝了?”
陆鼓笑,“什么事儿?直说。”
赵武汉半点不客气,简单交代了:“我临时有事儿,不在北京,有个小朋友需要去机场接。”
“确定是临时有事而不是忘了?”
赵武汉“啧”一声,“忘了。”
“……”
陆鼓着实无语,说他们社长靠谱也不靠谱,活生生的人竟然也能忘记,真不知道那位小朋友知不知道。
“我车留公司了,要不你换个人?”
那边直接吐出一句脏话,“能不能当个人?打个车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陆鼓就是开玩笑,没想到他还急了,看样子是真有要紧事,也就不再打趣,“行行行,我打车过去。”
“谢了啊,她一个小时后落地,待会儿车牌号给我,我让小朋友去找你。”
“行。”
电话一挂,秋果儿问:“有事儿啊?”
陆鼓装好手机起身,“受命去机场接人,你俩继续喝,我回来了要是还在就接着聊。”
旁边魏云锦拦了拦,方才通话内容他听了个清,便问:“真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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