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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喜欢女人说不要,那种半推半就的刺激让人无法抗拒,可裴思凡这一刻的“不要”是真的不要,他最厌恶男人用强,那种人简直不配做男人。

青春萌动、毫无经验接触她的时候,他尚能抵抗住兽性。那时候她一笑,他都能泄一身,他颤抖地抱她,揉她,蹭她,又在她皱眉头说不行的时候鞭打自己退却的理智,不让他们的约定破碎。

可现在,顾清明亲手打破自己的底线。

顾清明满脑子都是她要走了,她又要走了,他们来不及说话,他来不及挽回她,他们又要错过了。

他知道他们当时完全没有必要到那个程度,那时的裴思凡是软化的,是他脾气犟,把本可以挽留的一切搞砸了。

他幼稚地想用冷战求爱,求温暖,求存在,可最终不小心放她远走天涯,彻底失去。他安慰自己,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可四年过去了,他走不出来,这次他不想熬了。

徐慕白说没有男人会一直逗留在情伤里的,男人对于感情从来恢复的比女人快,这是我们的天性。可从知道裴思凡回来的那刻开始,他眼看着几乎熄灭成火星的那点爱欲猛然蹿起火舌,死灰复燃成熊熊大火,瞬间燎原。

他急红了眼,一边自责一边发狠,分开她的腿指头便捣了进去,搅翻一池春水,“裴思凡,你逼我的。”

“顾清明,你想想你女朋友!”她急出了眼泪,死命地并拢双腿,想把他那只叫她羞耻的手挤出去。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男孩再在她身上栽跟头了。

她曾因为一时软弱埋下炸弹,后来粉身碎骨背井离乡,她怕今晚发生的事情会影响他的生活、他的秩序,他说那个女孩很好,她不应该打扰的。

“好!我想!”他双目猩红,剧烈颤动的脸庞在她眼中渐渐模糊,她刻入骨髓地想念,又不得不推开他。“我想想啊,”他手指穿过蓬松柔软的秀发,控住她扭动的脸,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侧脸作思考状,轻佻地冲她挑眉,刺激她:“她比你美,比你温柔,比你干净,比你爱我。”

裴思凡的眼泪在一声声比较中开闸,发出小兽一样的哀嚎。

她挣出一只手扬手便是一巴掌。只是力道小,掌印在他脸上很快消匿,只有手心隐隐的酥麻证明她动了手。

顾清明全然不在意,一双眼胶着在她脸上,看她气愤,看她失控,看她哭泣,指腹不断擦拭她的眼泪。

她流,他擦,她颤抖,他摩挲。

他们呼吸对峙,凌乱相拥,情难自抑地潮红爬上脸颊。

水晶灯光在两人眼中撒下银河,裴思凡的吊带裙卸至腰部,白兔半遮半掩地起伏着,顾清明衬衫满是皱褶,西裤开了链,那处显然支棱了起来,雄壮硬挺。

可旖旎的画面却在这一刻像一张拉满了的弓,随时便会万箭齐发。

裴思凡挤出一口气,尽力平和:“既然如此,你不应该辜负她。”

“你刚刚难过吗?”顾清明埋在她胸口,听她的心跳,见她不答,拱了拱她的柔软的,尖尖的鼻头像是丘比特的箭,直戳她的心脏,“如果你难过,那我告诉你,那份难过一定不及我知道你爱陶骆时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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